被教养坏了,男人养家是天经地义,她怎么还说你偷东西呢?何况你这东西都是咱们带来的。”
原本满心疑窦的李相怜瞬间清醒。
这时,手心也微微发热,原来是空间自动收集了陈璇的痛楚。
李相怜抿着唇瓣。
她还以为陈璇哭得这么大声,爹下了多大的狠手。
这痛觉甚至都比不上陈璇抱她小腿的那几下。
陈朗这一家,都是天生狡诈的骗子。
李相怜笑着问:“娘,璇儿是不是知道她爹存了私房钱,怕我们拿去?”
“哎呦!准是!”李母赶忙催促道:“怜儿,你快去找找,看他藏了什么东西!”
说着,娘俩也就进了里屋。
李母是个精明的,拽着被褥摸了摸,就撕开被套从里头扯出来一团碎银,“瞧瞧,你夜里盖着被,竟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李相怜干干巴巴回应:“陈朗说这床被子是旧棉花,从来没让我睡过。”
李母啐了一口,继续在灶台和柜子周围翻找。
等把这些“私房钱”都找完,李母早已面色阴沉。
足足凑了一小箱子的金银珠宝,外加几封信件,信笺还染了花儿、燕儿,可不像是寻常书信。
“怜儿,你自己去看那封信吧,娘不识字。”李母把书信递给了女儿,瞅着一箱子财物叹着气。
这一箱珠宝,论数量寻常地主都能拿得出来,可如果看成色,一般的官宦人家都不一定有这样的储备。
怜儿到底被什么人蒙骗了?
李母借口离开,心中却在暗暗盘算。
李相怜见母亲出去,心中一暖,她知道母亲是给她消化的时间。
这些财物,必须要全部带走,反正她有空间,大不了就让陈朗吃这个闷亏。
拿起信件,粗略看完。
李相怜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经历两世,她才真正知道陈朗的身份。
陈朗是侯府不受宠的第十七位庶子,因在京城争不过兄弟姊妹,才来了亲生母亲的家乡,而徐采珊则是他的远房表妹,靠着县丞,陈朗也是在临水县当上“土皇帝”了。
之所以隐瞒身份,是对她见色起意不想被纠缠,也是从心底觉得她配不上他,更是是因为京中几个兄弟都不想放过他,似乎还抓住了什么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