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钱老板,好兴致啊。”
“深更半夜,在此处交易粮食,不知可有官府的批文?”
赵管家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钱有财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强自镇定地辩解。
“这、这是小的自己的私粮,与官府无关!”
陆宸闻言,轻笑一声。
他朝张猛伸出手,后者立刻恭敬地将那本账册递了过去。
陆宸信手翻了几页,目光在上面淡淡一扫。
“是吗?”
“可这上面记录的数目,与县衙库房里,莫名消失的那批官粮,分毫不差。”
他合上账册,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剜在赵管家身上。
“赵管家不在府中伺候赵大人,却跑到这荒郊野岭做起了粮食买卖。”
“不知此事,赵大人可知情?”
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赵管家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大势已去,再嘴硬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陆宸连连磕头。
“驸马爷饶命!驸马爷饶命啊!”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赵德柱指使小的干的!”
“这粮食,就是他贪墨的官粮!卖粮的银子,也大都进了他的私库!”
为了活命,他此刻已是将赵德柱卖了个干干净净。
“小的、小的还有证据!”
说着,他急忙从怀中掏出几封皱巴巴的信件,高高举过头顶。
“这是赵德柱与钱有财往来分赃的私信,都在这儿了!”
一旁的钱有财气得两眼一翻,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着赵管家。
“你、你……”
陆宸接过那几封信,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便递给了身后的张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二人,淡淡吩咐。
“将他们都押回去,严加看管。”
“是!”
张猛一挥手,立刻有护卫上前,将二人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