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又在文人圈里,玩什么把戏。”
新的挑战,随着“谪仙醉酒案”的展开,再次来临。
长安城已入深秋,曲江池畔的枫叶染上一层凄艳的红。
然而,比红叶更引人注目的,是近日在文人雅士圈中悄然流传的一则奇闻——数位颇具才名的士子,在参与“曲江流饮”诗会后,竟相继文思泉涌至疯癫,所作诗词狂放不羁,字里行间隐有抨击朝政、影射皇室之意,引得御史台频频侧目。
萧止焰伤势虽已大好,但内力仍需温养。
他坐在京兆尹衙门的书案后,听着下属汇报这几起“文人狂悖”事件,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眸色深沉。
“症状相似,时机集中……不像是偶然。”他抬眸看向正在一旁翻阅医案的上官拨弦,“拨弦,你如何看?”
上官拨弦放下手中一卷泛黄的《毒经杂录》,指尖正按在一行关于“谪仙散”的记载上。
她抬起头,易容后略显平淡的脸上,唯有一双眸子清澈锐利如昔。
“脉象虚浮亢奋,瞳孔隐现金红,言行前后判若两人……与我师父记载的‘谪仙散’之毒,症状吻合十之八九。”她声音沉静,“此毒据传源于前朝方士,能短期内激发人之心智潜能,使其才思敏捷,恍若谪仙附体。但药效过后,心神透支,经脉受损,轻则疯癫狂妄,重则心神耗尽而亡。而且……”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寒光:“中毒者于亢奋期间,极易受到暗示与操控,其言论行为,恐非本心。”
萧止焰眼神一凛:“操控言论?玄蛇这是将毒手伸向了清议舆论之地!”他立刻下令,“风隼,严密监控所有近期举办过诗会、文集的场所,尤其是曲江池周边。重点排查酒水、香料来源。”
“是,大人!”
上官拨弦起身:“纸上谈兵终觉浅。止焰,我想亲自去一趟‘曲江流饮’。”
萧止焰眉头微蹙,下意识想反对。
那里鱼龙混杂,风险难测。
但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持,以及那份对探究真相的执着,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化为一声轻叹。
“我陪你同去。”
“你的伤……”
“无碍,已能行动自如。何况,”萧止焰走到她身边,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味,“你在明处探案,我如何在暗处安心?”
当日傍晚,曲江池畔,一场由某位致仕老翰林发起的“流饮诗会”如期举行。
才子佳人,觥筹交错,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派风雅升平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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