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
“没有可是!”上官拨弦语气坚决,“我知道你心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我们需要时间准备,需要调集更多人手,需要制定周密的计划。而且,”她看着萧止焰,目光深沉,“我怀疑,玄蛇如此急切地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向别处(比如城南砖窑),恰恰说明‘镜湖’那边,或许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他们害怕被打扰!”
萧止焰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们太心急了。”
他重新坐回床上,“风隼!”
“属下在!”
“立刻根据这张荧光地图,调动所有资源,秘密调查‘镜湖’的具置和情况!但要绝对保密,不可打草惊蛇!”
“加派人手,监控长安所有可能与西域、青金石相关的渠道!”
“我和上官姑娘需要尽快恢复,府中一切用度,优先保障!”
“是!”
一道道命令下达下去,整个风闻司和萧府的力量,开始围绕着“镜湖”这个关键词,高速而隐秘地运转起来。
上官拨弦看着萧止焰虽然虚弱却依旧坚毅的侧脸,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等我们准备好了,一起去。”
萧止焰反手握紧,目光仿佛已穿透重重阻隔,看到了那迷雾之后的镜湖。
“好,一起去。”
庖厨解尸案,以萧止焰中毒、上官拨弦冒险解毒为代价,最终却意外地撬开了玄蛇核心秘密的一角。
挑衅与示威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最深的恐惧与虚弱。
玄蛇的“镜湖”,终于浮出了水面。
接下来的数日,萧府内外弥漫着一种外松内紧的气氛。
萧止焰与上官拨弦潜心休养,汤药不息,内力温养,恢复的速度比预想中要快。
而风闻司的暗探,则如同无声的溪流,渗透向长安城的各个角落,乃至京畿周边,搜寻着关于“镜湖”的一切蛛丝马迹。
荧光地图上的信息被反复研究、比对。
那湖泊的形状颇具特征,三面环山,仅有一处狭窄水道与外界相连,形似一面镶嵌在山谷中的宝镜。
结合“镜湖”之名,风隼带人查阅了大量地方志、山水舆图,甚至询问了常年行走四方的老镖师和采药人。
终于,在第三日傍晚,风隼带回了确切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