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阿弦姑娘”。
好像真的不熟一样。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间,他应在县衙点卯才是。
上官拨弦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怯懦和愁苦,低声道:“是萧大人。奴婢……奴婢去烧掉钱嬷嬷的旧物,曹总管吩咐的。”
演戏谁不会?
她举了举手中的包袱,语气带着几分对晦气之物的嫌弃和无奈。
萧止焰走上前,目光扫过那包袱,温和道:“原是此事。钱嬷嬷死得突然,府中难免有些流言蜚语,这些物品早些处理也好,免得徒生事端。”
他话锋微转,状似无意地问道:“昨日听闻阿弦姑娘还替钱嬷嬷验看了?真是心善。可曾……发现什么异常么?”
来了。
他果然是为此事而来。
是关心?
还是试探?
抑或是……警告?
上官拨弦心跳如鼓,面上却越发显得惶恐不安,连忙摆手:“大人折煞奴婢了!奴婢哪会验看什么,不过是……不过是小时候见过村里老人上吊,胡乱看了两眼。
曹总管问起,奴婢不敢不说,钱嬷嬷确是……自已想不开的。”
她低下头,绞着衣角,一副生怕惹上麻烦的样子。
萧止焰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仿佛要透过她这副怯懦的皮囊,看清内里的灵魂。
片刻,他忽地轻笑一声,语气放缓:“原来如此。我也只是例行公事一问,姑娘不必紧张。”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瓷药瓶,递了过来。
“这是……”上官拨弦一愣。
“昨日见姑娘脸色不佳,想必是守灵辛苦,又被昨日之事惊扰。”
萧止焰语气自然,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这是安神丸,县衙仵作房常备的,对于安神定惊有些效用。姑娘若不嫌弃,不妨一试。”
又是这样。
每次在她遇到事情之后,他总会“恰好”出现,送上看似合情合理的关怀。
上次是箫声,这次是药丸。
上官拨弦看着那白瓷药瓶,瓶身温润,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