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皇宫深处,因为那批“血瓷”的到来,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大明宫,紫宸殿侧殿。
气氛凝重得如同结冰。
数只“渗血”的青瓷双鲤瓶被放置在铺着明黄锦缎的桌案上。
那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已不再渗出,却在莹润的釉面上留下了蜿蜒扭曲的痕迹。
在殿内通明的烛火下,显得诡异而刺眼。
太后端坐于上,面沉如水,凤眸之中寒光凛冽。
皇帝坐在一侧,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下方跪着的是内务府总管、瓷器库大使以及几名颤若筛糠的工匠。
萧止焰作为最先发现此事并密奏的官员,亦垂首立于殿侧,心中波澜暗涌。
“查清楚了吗?这究竟是何妖邪之物?如何混入贡品之中?!”
太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
内务府总管叩头如捣蒜:“回禀太后、陛下,奴才等仔细查验了泥料、釉料、窑温记录,均无异状!同一批出炉的其他瓷器完好无损,唯有送至淑兰太妃处的这几只……奴才实在不知何故啊!”
“不知何故?”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看是有人故意为之!用这等魇镇邪术,意图祸乱宫闱,其心可诛!”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众人,“淑兰太妃近日身子不适,是否与此物有关?嗯?”
殿内温度骤降。
牵扯到后宫嫔妃安危,事情的性质立刻变得无比严重。
瓷器库大使吓得几乎瘫软。
“太后明鉴!太妃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御医诊过脉,与瓷器绝无干系啊……”
“御医?”太后目光转向一旁侍立的御医院院判。
院判连忙躬身:“回太后,太妃娘娘确系风寒之症,脉象虽虚浮,却无中毒或被邪祟侵扰之兆。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
“只是什么?说!”
“只是娘娘宫中侍女提及,太妃见到此瓶渗血时,曾受惊晕厥,此后便心神不宁,夜寐多梦,时常惊悸……此乃心疾,恐需静养。”
太后凤目微眯,不再言语,指尖轻轻划过一只瓷瓶上那已然干涸的“血痕”。
她久居深宫,见惯了风雨,绝不信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