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这样的军营并非奴才一手促成的,而且这帮贵族老爷,也不听奴才的指示。奴才也是没有办法,这都是被他们胁迫的!”
闻得马云程所言,朱由检凝视着远处跪着的几位世家公子,眼中寒光如电。然而,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抬起的手又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垂落下来。
朱友健则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马云云,语气森冷如冰,仿佛能冻住人的血液:“连这点事你都办不好,朕要你这狗奴才何用?来人啊!给朕拖下去斩了!”
此时的马云程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向前连爬两步,声嘶力竭地喊道:“万岁爷,万岁爷啊!奴才愿将全部身家尽数捐给万岁爷,一切听凭万岁爷做主。只求万岁爷念在奴才昔日鞍前马后、劳苦功高的份上,给奴才留一条生路啊!”
原本怒气冲冲的朱由检,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那空荡荡的内库,再联想到那御林军竟敢贪墨自己钱财的场景,不禁冷哼一声:“你有多少银子?拿出来让朕瞧瞧,你这条狗命究竟值不值?”
马云程见有一线生机,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奴才有白银五百万两啊,奴才愿将这五百万两白银全部献给万岁爷。只求万岁爷高抬贵手,饶奴才一命!”
五百万两白银!朱由检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再次飞起一脚踹向对方,破口大骂:“你这狗奴才,竟然如此富有,比朕还富裕。你真是罪该万死!”
最终,朱由检在五百万白银的诱惑下,犹如一只被驯服的猛兽,放过了马云程,让其如丧家之犬般回老家养老。
再回到皇宫的朱由检,看着那多出的五百万白银,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他如痴如醉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对着身旁的王承恩开口问道:“今日你在城中,可曾让那些贵族知晓,朕去了城外的三军大营?”
王承恩毫无隐瞒,如竹筒倒豆子般直接说道:“万岁爷,奴才早已在京城中,将消息散布得如同漫天飞雪。甚至奴才还在他们门房,都让人去通告了一声。”
听到王承恩的回答,朱由检抬头望向宫殿外面,如同一座雕塑般,冷冷地说道:“看来,今日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这帮人竟然如缩天乌龟般,一点也不愿意出头。这是准备一毛不拔,坐视不管了。既然如此,就休怪朕无情无义了!”
朱由检说着,心中对于贵族的失望,也是再次增加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