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黑肿胀,但毒素似乎已经被丹药和之前的处理控制住了,没有继续蔓延的迹象。
“放心吧,钟叔,毒已经控制住了,没伤到要害……呃,也没影响您传宗接代的功能。”苏念无奈地说道,取出银针,运转所剩不多的度厄星力,小心翼翼地帮他逼出残留的毒血。
黑色的毒血顺着针孔流出,散发出腥臭的气味。钟国涛疼得龇牙咧嘴,哇哇乱叫,但嘴上还是不停:“那就好那就好……我早觉得浩然这小子有点废了,想着要不要再练个小号…哎呀轻点轻点……你说这秃驴是不是变态?打架就打架,专捅人屁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正面刚啊!嘶……疼!”
苏念懒得理他,快速逼完毒血,又给他敷上特制的解毒生肌膏,重新包扎好,叮嘱道:“每天换一次药,注意伤口清洁,不要感染,近期不要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要坐着。”
“不能坐?那不得憋死我?”钟国涛哀嚎一声,但看到苏念严肃的表情,只好讪讪地点头,“行吧行吧,听神医的。趴着就趴着,正好思考一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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