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一场关于“谁家腌的酸菜最好吃”的辩论,领着他们来到村落中心位置的一栋相对宽敞、也显得更古旧一些的二层青砖小楼前。小楼门楣上挂着一块木匾,上面用朴拙的字体刻着“村公所”三个字。
“到啦到啦,”七爷推开虚掩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村长就在上头嘞办公室,跟俺来。”
一楼似乎是个简单的议事厅,摆着些长条凳和方桌,此刻空无一人。七爷熟门熟路地领着他们沿着吱嘎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一扇糊着棉纸的木门前。
“咚咚咚。”七爷敲了敲门,嗓门洪亮,“老五!老五!开开门,俺把人带来啦!”
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同样带着浓重河南口音的声音:“喊啥喊?门没栓,自己滚进来!”
七爷嘿嘿一笑,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极其简朴的办公室。一张老旧的办公桌,几把靠背椅,一个装满泛黄书籍和卷宗的书架,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手工绘制的山谷地形图,上面标注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符号。一个看起来约莫六十多岁、穿着同样朴素的老者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杆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他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脸庞黝黑,皱纹深刻,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透着历经风霜的睿智和沉稳。眉宇间,依稀能看到几分钟浩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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