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遍体鳞伤的困兽。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你们…果然不是普通学生。通阴阳?呵…难怪…难怪你们能闻出来…能看出来…” 他自嘲地摇摇头,最后一丝伪装也彻底卸下,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悲凉。
他不再隐瞒,也不需要隐瞒了。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秘密如同决堤的洪水,伴随着绝望的倾诉,汹涌而出。
“我和小静…是从大山里爬出来的孩子。”秦枫的声音带着遥远的回忆,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同一个村,同一条泥泞的上学路。家里穷,念书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她成绩比我好,尤其是语文,写得一手好文章。我嘛,对草药、针灸这些老祖宗的东西感兴趣…”
他的声音渐渐有了温度,仿佛回到了那段虽然艰苦却充满希望的岁月:“高中那会儿,她每天走十几里山路来我们镇上借读,晚上再走回去。我怕她一个人走夜路危险,就陪着她。冬天路滑,她摔过跤,我背着她走;夏天暴雨冲垮了桥,我背着她趟过齐腰深的水…那时候,路真长啊,天也真黑,但我们俩心里都揣着一团火,想着一定要考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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