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看到那两个灰布口袋,我吃惊地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赖樱花,心里想着:金子果然被他们掉包了!
赖樱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他们。
好一会儿了,两个口袋里的金疙瘩才全部称重完毕。谭老幺放下挂秤,拿起那个小本子,就着手电光,用笔在上面飞快地计算着。片刻之后,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东西没有问题。
“呼——!”郑老板和那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吐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子瞬间垮了下来。
尤其是郑老板,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屁股就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谭老幺没理会他们的失态,开始动手将床单上那堆金疙瘩又一捧一捧地装回了灰布口袋里,动作极其仔细且小心,重新将两个口袋口用绳索扎紧、打上了死结。
做完了这一切,谭老幺使劲将两个沉甸甸、装满了金疙瘩的灰布口袋拖到了自己的大腿旁,挪动了一下屁股,换了个方向,将两个灰布口袋坐在了下面。
然后,将刚才一直坐在屁股下面当“凳子”的那个黑色旅行包,给拖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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