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不再靠近,只是张着大嘴巴,一动不动地对着我,喉咙深处黑洞洞的,像一道通往深渊的裂缝。
我浑身有些发冷,手里的草鱼差点掉了下来。大鰋的独眼微微转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嘴巴又张大了一点,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草鱼,下意识地举起来,就朝着它张开的嘴巴扔了过去。
“噗!”鱼刚入嘴,大鰋就猛地合上巨口,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响,像是满意的低鸣。它的独眼最后看了我一眼,猛然下潜,水花四溅,水面翻涌了一瞬,随即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条垂死的鱼虾还在岸边扑腾。
河水中隐隐看到有个影子,朝着上游的方向缓缓游去。
我站在原地,手上还沾着鱼血和鳞片,桶里的两条鲤鱼仍在挣扎。我怔怔地望着“大鰋”消失的方向,心里想着:它就这么走了吗?!它又去哪儿了?!
河风一吹,冷得刺骨,我才猛然惊醒。看着桶里扑腾的鲤鱼,又望望空空如也的双手,我终于反应了过来,老妈交代我剖的草鱼,就这么莫名其妙喂给了“大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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