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几次跟他说话,他都好像心不在焉,没有听清我说的什么,最后我干脆也不再说话,就陪着他默默地走着。
一直到我们两个人即将分手的时候,东子停下脚步突然说道:肆儿,还记得粮食局那小子吗?!
粮食局那小子?!我猛地想起了常姓警察,心微微颤了一下。我迟疑地说道:怎么不记得?!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东子的眼睛没有看我,他只是蹙着眉头,双眼望着一个没人的角落,怔怔地说道:我跟你说过,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揍他一顿,结果还没推开门,就发现已经有人先我一步,把他给吊在了客厅的吊扇上。当时他还没有死透,四肢还在轻微地痉挛着。
大白天,听到东子又开始讲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我清楚的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可背上还是感觉有些发凉,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压抑住心中那股凉意。
东子继续怔怔地说道:我觉得他该死,所以根本没有打算救他。就跟碰到吕小平的事情一样,我其实会抓蛇,我完全可以上前把那条小蛇给抓住了,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只是想看个热闹,看看吕小平怎么处置那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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