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脖子是因为班车急刹擦伤的,跟着就问道:妈,这两天有人找我没有?!
老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有——!东子打了几次电话!
哦!那就是寻找振堂叔的人还没有来。我松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何哥呢?!回来没有?!
老妈还没有作答,大姐就把话接了过去,她说道:回来什么啊?!本来就够忙的了,昨天又出了那么一件大事,更没有时间回来了!
老妈急忙扯着我往屋里拽,边拽边嘟囔:肆儿,你这段时间可别再乱跑了,现在这县里乱得很!
老妈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讲着昨天农行抢劫案的事情,整个经过仿佛她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直到老妈讲完去厨房准备晚饭了,巧儿这才终于觅得一丝空隙,高兴地对着我喊道:哥,你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巧儿喜笑颜开地坐到饭桌旁忙活了起来。
我吐了一口气,钻进屋里把帆布腰带解了下来,插在袖口的银针我想了想还是留下了。腰带里飞刀太多了,目标太大,我只取了两把飞刀出来像过去一样插在了鞋里,其他的留在腰带上压在了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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