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去听子恒说,你在找我,所以我便出来找你了。”
话落。
池如夏微微侧开了头,但嘴角的笑容却加深了。
看着小姑娘轻勾起的笑容,林乐知也跟着笑了笑。虽然是谎言,但林乐知也不想让一个听信了谎言出来寻找自己的小姑娘难过。
她小声嘟囔,替林乐知抱不平道:“你那个朋友也真是的,你肩膀的伤势还未痊愈,他竟还让你一个人出来,还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向。”
“是我不让他说的。我在床上一连躺了两日,身子都躺僵硬了,所以醒来后,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散散心。”
“那这样,倒是我错怪他了。”
林乐知舒颜一笑。
看到林乐知展露出来的笑颜,池如夏不觉有些怔住了,眸色细微摇曳后竟生出几分感伤之色,当中亦或夹有些许不甘。
发现林乐知正在注视着自己后,她的面色突然有些慌乱,移开了视线,神情言语间皆带有崇拜道:“我出来找师兄的时候,一路上听到好多人都在夸赞你,说你竟真能破了这沉积了十一年之久的冤案,诡探之名,名副其实。大师兄,你真的好厉害,不愧是我们天地阁的大师兄。”
“这么说,你不是来查怀风村一案的?”
林乐知猝不及防又轻飘飘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池如夏的热情当即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当场愣在原地。
“我……是来查怀风村一案的啊,不过…大师兄你比较厉害嘛,我又遭贼人陷害,大师兄比我先破案了嘛。”
池如夏的眼睛愈加躲闪,不敢看林乐知的眼睛道。
林乐知也不再与池如夏周旋,池如夏目光躲闪扭开头,他便微微探头追上池如夏躲闪的视线,眼中透着一抹狐狸般的精明,点破道:“你是偷跑出来的吧?”
池如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大师兄,你是怎么…”
话说到一半池如夏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也在做出这个反应的同时,意识到自己的已经暴露了,即便现在再辩解也没用了。
池如夏把捂在嘴上的手拿了开来,面色心虚,宛若一个即将要挨训的小孩般垂下头,声如蚊呐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乐知重新坐了回去,笑着说道:“想也知道,池阁主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持山岳令出来。除非你不是池阁主的女儿,池如夏。”
“我当然是爹爹的女儿,我…”
说着,她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的眸色骤然一紧,像是更加确认了一件事般,眼中动摇不已道:“大师兄你自一年半前出走,我就一直很想你,不光我,大家都很想念你,爹爹也是。怀风村一案惊动了京城,我便想大师兄你可能也会来此。所以,便偷了爹爹的令牌偷跑出来。不成想,竟遇到那个贼人假扮成洛师兄。”
她恶狠狠道:“要是让我再碰见那个家伙,我定饶不了他!”
虽然池如夏的言辞看上去很激动,但她的情绪却始终是低沉的,她看了林乐知一眼,不愿接受,抠着自己手指,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声音带有哽咽道:“大师兄,原来你真的失忆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是有什么难处,故意骗我的。”
她原以为她的大师兄是当着外人的面,才不好与自己相认,心中尚怀有一丝期待,靠这一丁点的期待,她努力的等到大师兄醒过来,等他醒来就问清楚。
可即便这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大师兄却还是一副不记得自己的模样。
她再也压不住心中的难过,亦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犹如大坝决堤般哭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一想到大师兄不通武学,变成这样,定然是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