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乐知不给柳云赫说话的机会,接着故意调侃道:“谁生气就是谁,你对我有不满,可以直说,不用拿吃饭这种借口。”
柳云赫被林乐知怼到无言,说不出来话,只好把气都撒在了桌子身上。
这一掌下去,都仿佛听到桌子的惨叫声了。
杨翰采悄咪咪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换了个位置站着,还不忘把桌子上的木制手提箱拿走。
“哎呦,几位公子息怒啊,我们这桌子可不便宜啊。”店小二连忙过来检查桌子,检查桌子有没有出问题。
“云赫别闹了,是我想吃,才拉着怜安一起去的。”萧以祸出声制止道。
林乐知对着柳云赫微微耸了耸肩。
萧以祸都出声制止了,柳云赫没辙,也只能赌气坐到了一旁,时不时朝林乐知投来一道不服气的视线。
奈何林乐知根本不看他,就更气了。
萧以祸看向杨翰采问道:“未时才升堂,怎么杨知府这么早就来了?”
闻言,杨翰采连忙端正好身子,恭敬的回礼道:“回公子,昨晚段宏志和梁高成都招了,不过,下官今天一早调阅了长滦县的用人记录,并未发现二当家的记录,我觉得此事有疑,所以便想着赶紧过来说一声。”
“还有这个……”杨翰采把手中的木制手提箱打了开来,里面散出了醇香的酒味,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
“公子你不是说,来此地是想喝此地的桂花酿,我便特意托人去准备了,这是长滦县最上乘的桂花酿了。”
看到酒,林乐知的眼睛亮了一下,喉结也不受控的上下滚动。
萧以祸没错过林乐知脸上一瞬的神情,开口说道:“有劳杨知府,有心了。”
“哪里哪里,公子喝的舒心便是。”
说完,萧以祸便对柳云赫施了个眼色,柳云赫会色的站起身接了过去。
“杨知府既然来了,我刚好也有一事,想同杨知府去县衙商议,不知杨知府可有时间?”
“有!当然有!几位公子随我来便是。”
离开时,柳云赫将桂花酿带到了楼上,清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交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这是茶水和早饭的钱,不用找了。”
店小二连忙摆手道:“公子,一顿早饭和茶点用不了这么多钱。”
清川笑着说道:“拿着吧,会有用的。”
待柳云赫从楼上下来,也跟着出了店门后,店小二不明所以的去收桌子上的茶水,结果刚把桌上的茶水收起来,桌子就不堪重负的散掉了。
店小二一脸惊恐之余,呆滞的看向破散的桌子,再看向怀中抱着的茶壶茶碗,才勉强回了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还好这些茶具保住了。
来到县衙,杨翰采第一时间将涉及本案的所有记录都呈了上来,交由萧以祸等人一同查看。
看到本案一开始的查案手记,林乐知从一堆资料里拿了出来,是关于牙人庄采办大量冥币的查案记录。
林乐知大概从头到尾扫了一眼,上面记了很多家棺材铺,虽不知道州庆镇有多少家棺材铺,但林乐知大致扫了一眼,上面并没有张记棺材铺。
杨翰采将混在里面的衙门用人记录拿了出来,递给了萧以祸,举止恭谦有礼道:“王爷,请您过目。”
有关刽子手的用人记录并不多,本该二当家任职的那段时间,却是空白的。
二当家的上一任,写着告老离任。
萧以祸大概看了一眼后,将手中的用人簿记递给了林乐知。
“凡是官府用人,都会留好名录,确保身世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