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猜的不错,正是何雨晴生前的住所,姜公子可还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谢谢你纪村长。”
“姜公子客气了。”
纪村长一边拜,一边倒退着出了房间。
来到驿站外面之后,纪村长突然变了脸色,对着几个守着驿站的青壮年说道:“看好他们,若是他们发现了什么,随时来告诉我。”
说完后,纪村长便神色匆匆的走了。
终于见到了床,林乐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一派轻松的样子。
肖煦坐在桌子旁说道:“你就这么放心在这里休息,不怕他们取了你的小命。”
林乐知依旧闭着眼睛说道:“放心怎么样,不放心又怎么样,这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神秘兮兮的,他们想做什么又不会告诉我,还不如顺其自然,乐得自在。”
肖煦的眸色沉了一下,握紧了放在桌下的拳头,但表面保持平静的说道:“你倒是随遇而安。”
正闭着眼睛,林乐知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睛落到了一旁的铜盆木架上,铜盆的木架在屋中的一堆浅色木具里显得极为不搭调,躺在床上看着木架说道:“反正鬼神之说不可信,他们这样,无外乎三点原因。”
“哪三点?”
林乐知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道:“一,他们对这新嫁娘消失一事,确实不知,只是单纯的害怕河神迁怒村民,二,他们知道,并有刻意隐瞒之意,三,他们确实有隐瞒之事,但是对于新嫁娘消失一事,确实不知。”
“你觉得他们是哪种情况?”
林乐知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要想找到线索,就必须从这件事的源头开始查起,走吧,我们去一趟何雨晴家。”
林乐知带着肖煦和孙婉儿,到了之前自己从河中出来后去过的屋子,白天看上去,整个屋子便没有那么阴森恐怖了,不过老旧了一些。
除了中间的屋子,东西两个屋子都房门紧闭。
看着满院尘土的屋舍,肖煦皱起了眉头,神情极为的不满,林乐知不理会肖煦,径直走了进去。
林乐知踏进屋内,昨晚扔的铜盆还落在地上,还有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擦过铜镜的那块布。
房间坐北朝南,屋子里光源充足,林乐知这终于能看清屋中的摆放的陈设,清一色的浅色木制家具。
因为昨天是从河里上来的,脚上是湿的,加上满屋的尘土,所以在屋子里留下了鲜明的脚印。
脚印不止有自己的,还有另外一双。
林乐知看向孙婉儿问道:“婉儿姑娘,你暗中调查这村子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可有见过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孙婉儿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不曾见过。”
“怎么没见过。”
林乐知还以为能从肖煦的嘴中听到什么有用的话,一脸认真的等着肖煦接下来的话。
“昨天在那红珠庙里,不就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你…!”
孙婉儿在一旁轻笑出声。
林乐知气的握紧了拳头,“我这正经整理线索呢,你要是不会说有用的话,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哦?这有什么线索?”
林乐知瞪了肖煦一眼,看着地上的足迹说道:“昨天我从河水中上来的时候,因为觉得寒冷想处理一下身上的湿衣服,所以便来到了河边的屋舍,但是我去了很多家,就只有这间屋子没有上锁,正当我想借用房间中的铜镜整理头发时,借助屋外的月光,在镜中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我身后,想必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你为什么没抓住他,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