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貌美、充满野心,对古代魔法和失落的技艺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追求。
“他找到了我,那时的我,心高气傲,自诩为这片土地上最精通古代符文和防护法术的女巫。艾德温许诺的权势、财富,以及探索未知禁忌的诱惑,像最甜美的毒药,所以我们一拍即合。我们秘密组织人手,耗费了巨大的财力和精力,清理通道,进展很慢,但也确实在一点点深入。直到我们快要触及核心区域的那天。”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了木椅的扶手。
“那天,就在挖掘现场外围,靠近一片乱石坡的地方。一个疯子,一个穿着破烂得看不出颜色麻布袍子的老头子,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了出来!他瘦得像骷髅,眼窝深陷,他疯狂地挥舞着干枯的手臂,阻止工人继续挖掘。”
“他指着挖掘的入口,对着所有人嘶吼:‘停下!亵渎者!停下你们肮脏的手!那里面囚禁的不是宝藏,是灾祸!是远古的怨恨!打开它,你们释放的将是毁灭!诅咒将如影随形,吞噬你们,吞噬你们的血脉,吞噬这片土地!停下!停下啊!’”
“在场的劳工都被吓住了,窃窃私语,甚至有人丢下了工具。”
“但是艾德温,你的好祖父!他当时已经被即将到手的‘力量’冲昏了头脑!他认为这老头要么是竞争对手派来捣乱的疯子,要么就是守护遗迹的余孽。他勃然大怒!觉得这老头在动摇军心,在诅咒他的伟业!”
“他命令卫兵抓住那个老人。然后艾德温亲手用一把匕首剜掉了那老人的双眼。血喷涌出来,老人没有惨叫,那空洞的眼窝像两个通往地狱的窟窿,他最后只是喃喃地重复着:‘诅咒……血债血偿……’”
“后来呢”
玛格丽塔肥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沉浸在恐怖的回忆里:“后来艾德温像是被恶魔附体,他嫌那老头的呜咽声晦气,又命令卫兵活活把他埋在了那片乱石坡下。”她指着窗外某个方向,手指抖得厉害。
“那天晚上,城堡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玛格丽塔的眼神变得空洞,“艾德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据说砸了不少东西。而我回到自己的静室,想用占卜和草药安抚自己受惊的心神。但是我失败了。水晶球里一片血红,草药燃烧的烟雾凝结成扭曲的痛苦人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攫住了我,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带着无尽的怨毒。”
“就在我试图用更强大的安神魔药时,那个晚宴上出现的怪物出现在我的静室门口。”玛格丽塔的眼中再次燃起刻骨的恨意,“没有敲门,就那么突然地站在那里,穿着她那身该死的华丽长裙,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又充满恶意的微笑。她看着我的水晶球,看着烟雾中的人脸,用她那甜腻得发腻的声音说:‘哎呀,亲爱的玛格丽塔,看来你也感觉到了那来自地底深处的怨念艾德温这次可真是惹了大麻烦呢,你说是不是’”
“那一刻我明白了!是她!一定是她蛊惑了艾德温!我疯狂地质问她,咒骂她。但她只是咯咯地笑,说:‘我只是给了他想要的希望,选择是他自己做的。’说完,她就消失了,像出现时一样突兀。”
“那天晚上,我彻底崩溃了。”玛格丽塔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我冲进艾德温的书房,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指责他被妖妇迷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释放了无法想象的诅咒。我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借着这股疯狂的劲头,我不顾一切地要求离开。离开血爪堡,离开那个该死的遗迹和那个怪物!”
““艾德温当时也处于暴怒的顶点,他大概觉得我疯了,碍手碍脚,或者……是怕我说出更多动摇人心的话他竟然同意了,他像驱赶一条癞皮狗一样,粗暴地叫来卫兵,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