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嘴,那时的蜜饯虽用粗纸包裹,却带着纯粹的甜,不像此刻的甜腻中掺着令人作呕的虚伪。
握着剑柄的手沁出冷汗,掌心的薄茧蹭过剑鞘的粗布,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魏严——他穿着紫色蟒袍,坐在主位上接受宾客敬酒,脸上堆着假笑,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算计。
当听到有人提及“陆府余孽早已灰飞烟灭”时,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指甲掐进掌心才稳住心神。
趁宾客集体敬酒、魏严仰头饮酒毫无防备时,她绕到他的身后,指尖凝聚起清玄山的内力,经脉因许久未如此运功而酸胀发疼,耳边响起大师兄“运气需沉于丹田,发于指尖。”的叮嘱。
剑尖贴着袖筒缓缓探出,寒光微闪,即将刺中其心口要害时,逃亡路上冻坏的右腿突然抽痛——那是当年在黑风林雪地里,为了躲避杀手追杀,她摔进冰窟窿留下的旧伤,此刻像有无数根冰针在骨缝里扎,疼得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半步。
剑尖偏了毫厘,只在魏严肩头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溅在他华贵的织金锦袍上,像绽开一朵妖艳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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