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你需要多久才能想到你自己。”
袄袄愣了愣,握着敏敏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阳光从头顶的树冠漏下来,在她手背上投下晃悠悠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我……”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细得像溪底的水草,“我,我没想过这个。”
“记住啦。” 温以敏微笑时,眼前的素白绫缎里盛着日光,“女孩子不光要有爱人的本领,更要有爱自己的能力。” 她屈起指节,轻轻敲了敲袄袄的额头,“就像你总记得给我摘野山楂,但也要记得自己最爱吃的蜂蜜糕。”
袄袄突然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溪水流过鹅卵石的声音漫上来,混着头顶聒噪的鸟鸣,倒显得她的声音格外轻:“可敏敏比我重要啊。”
“傻丫头。” 温以敏伸手揽住她的肩,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岩壁上垂落的藤蔓扫过两人交叠的衣袖,带着些清润的草木气,“你看对岸那丛蓝雏菊,” 她抬起下巴示意道,“它们既要朝着太阳开,也得把根往土里扎,少了哪样都活不成。”
袄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日光里的雏菊像浸了金粉,蓝得透亮。她忽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那我以后,既想着敏敏,也想着自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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