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插进裤兜里,看着远处一个被护工用轮椅推着走的老人,说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来华尔街,做空美股,就赌上了我的一切,输了可能只有死路一条。
1990年,漂亮国的大股灾,我亲眼见到一个交易员因为破产欠下巨额债务,接受不了现实从楼上一跃而下。
干我们这一行的,看似风光,实则都拿命来拼。”
哈维尔想了想,说道:“陈,我明白你的意思,皮尔斯先生的确提拔过我,我在克伦威尔投资公司为他工作了十几年,赚了几十亿美元,也算是报答他了,这十几年来,华尔街不少公司许下重金,想挖我过去,我都没有答应。
我本来把克伦威尔投资公司当做是自己的家,把老皮尔斯先生当做是父亲一样。
不过随着小皮尔斯的到来,我开始明白了,那里不是家,皮尔斯先生也不是我的 父亲。
我不过是皮尔斯家族养的一条猎犬。”
说完,哈维尔看着陈枫,继续说道:“刚离开克伦威尔投资公司的时候,我很不适应,不过经过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既然是当猎犬,那给谁当不是当呢?谁喂的肉多,我就为谁效劳.....即便是猎犬,也可以选择一位最有前途的主人。”
陈枫没想到哈维尔的话,说得如此直白。
不过他也并不怀疑哈维尔这番话的真假。
或者说,真的假的都不重要。
因为陈枫自信,他有驾驭哈维尔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