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然后抬了抬眉，指了指李馨灵的方向。”
“我感觉清扬学长人品还行，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而且平时相处，他明显对馨灵不感冒，馨灵也不往他身边凑。”
其实也是多方面的印证，才让段双林有所怀疑的。
他没有跟杨辰说的是，有一次李馨灵还劝他不要那么死心眼，你掌管着公司的实际运营呢，为什么不用个激励条款多奖励自己点股份呢，或者多给自己发点工资。
实在不行就自己提前收购一家水泥公司，然后再用公司收购自己的公司，也能大赚一笔。
“只要能赚钱，方法多的是。”这是李馨灵随口吐出来的一句话，反而让段双林觉得这个才真实。
“清扬学长这个人不错，能力很强，你可以跟他多学习，如果最后证明这个李馨灵有问题，你专门去感谢一下人家的提醒。”杨辰一直想去现场听听他的演讲，以前都是在网上听的，确实挺有说服力，这家伙不愧是老师出身，喜欢好为人师，动不动改变这个改变那个的，如果能做到言行如一的话，杨辰还真的挺尊敬和崇拜他的。
段双林点了点头，现在他的眼神比一开始清澈多了。
杨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能说人家就有问题，但可能性比较大，就我的感觉来说，至少她的起家史不太透明。”
段双林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
既然杨辰说有问题，那估计就真的有问题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段双林还没有发现杨辰说的什么话没有应验呢。
又喝了一会酒，两个人都有些酒意上头，就去睡了。
到了第二天，杨辰也没有急着去上班，而是陪段双林回了趟平山，他没有跟段双林回家，但是却一块去连山水泥看了看，也在连山水泥见了见郑博文和孙有明。
这个时候许志超已经上任了，两个人对许志超的看法有些不一，郑博文觉得许志超有些过于圆滑，没有原则。
孙有明却认为许志超是还没有做好身份上的转变，现在并不能看出他的真实能力。
这个时候杨辰安排的人已经把调查结果发到了杨辰指定的邮箱，让其它人先出去后，杨辰和段双林打开了邮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