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选他的话，实际上等于抢下属的秘书长。
全市这么多干部不能选，非得选一个别人的秘书长？
方璧海就犹豫起来。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见了人看看再说吧，于是就对杨辰说道：“行呀，你让他先过来一趟，我看看人再说。”
谁知道杨辰却叹息一声说道：“方市长，我跟人家说了，结果人家不愿意来。”
方璧海脸色一板：“什么意思？为什么？”
自己还没有嫌弃他呢，他竟然还嫌弃上自己了。
在方璧海看来，谁也不会拒绝这么明显的提拔机会，拒绝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不上自己呗。
杨辰怕他多想，赶紧说道：“这个还是怨我，在没有透露我找他的目的前，我把您在市里的威风狠狠宣传了一遍，估计是吓着他了，怕来给您服务的话，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后果无法承受。”
方璧海这下心里更不舒服了，对杨辰质问道：“小杨，咱们也接触了这么久了，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工作中出现差错在所难够，只要不要主观上想要犯错，那就不叫事，怎么，小杨你没有给我解释清楚？”
杨辰只好说道：“我解释了呀，人家还是担心，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让他们县里的如斌书记和海阔县长都劝了，也动员他爱人劝说了，没用。”
“这么胆小？”虽然说胆小就意味着谨慎，但方璧海还是有点不喜。
“主要还是您威名赫赫，于成朋同志不想被人说成攀附之辈。”杨辰只好强行解释道，总不能让方璧海埋怨上杨辰。
方璧海冷哼一声：“考虑的多余。”
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说，攀附不是什么错误，你们就应该来攀附我呀。
于是就一拍桌子：“小杨，你现在通知他，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要向他透露，然后你就在这跟我一块等，我看着你，你别想向他通风报信，我倒要来个现场询问，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杨辰能说什么，只能是点了点头，然后打电话通知了于成朋，半点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就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