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过后,我们就被张叔和刘玉婷安排进了理疗室。
我整个人泡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各种草药包,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和薄荷混合香气。
隔壁房间隐约传来阿武杀猪般的嚎叫:"轻点轻点!我这是肉不是面团!"
"李先生,请翻个身。"
穿着白大褂的理疗师推着器械车走来,车上摆满瓶瓶罐罐,
"这是我们特制的运动损伤修复精油,含有山金车和姜黄成分。"
我从浴缸爬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
理疗床加热到恰到好处的温度,趴上去的瞬间,酸痛的肌肉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嘶——"
当理疗师的手按到肩胛骨附近时,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儿特别酸..."
"李先生,这是正常现象。"
理疗师的声音带着专业性的平静,
"斜方肌和冈下肌有多处微观撕裂,不过您的恢复速度..."
他的手指停住,
"等等,这些淤青怎么消得这么快?"
隔壁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阿龙闷闷的声音:"阿武你再踢到按摩仪我就把你扔出去。"
张叔端着水果拼盘推门而入,看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笑:"姑爷,夫人培养的运动医学团队,今天全便宜你们了。"
我抬起脸,看见拼盘里的香蕉都被贴心地切成了小段,连这都考虑到我们手抖拿不稳整根的了。
"阿玄先生正在做冷疗,"
张叔把吸管插进电解质饮料递到我嘴边,
"白凤女士选了针灸,青鸾女士在尝试漂浮舱..."
他顿了顿,
"阿虎先生把按摩师赶出来了,说自己揉就行。"
正说着,走廊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
刘玉婷推着个小车,上面堆满冰袋和膏药:"小二!我给你拿了——"
话没说完就被张叔拦住了。
"小姐,这是男士理疗区。"
张叔无奈地指着门上标牌。
刘玉婷吐了吐舌头,把小车往张叔手里一塞:"那帮我拿给他嘛!"
她隔着门缝朝我喊,
"里面有我特意调的草药膏!别用那些化学制品!"
理疗师应该是知道刘玉婷的本事,波澜不惊地拿起其中一罐深绿色膏体闻了闻,
"这是...积雪草加雷公藤,小姐还真是细心!"
我刚想笑,就被阿武的惨叫震得晃了晃:"啊啊啊轻点!我错了我错了!"
"那是他在拔火罐。"
张叔淡定地解释,同时往我背上糊着冰凉的药膏,
"夫人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你们七个,接下来的几天估计还得继续折腾,所以每天训练后都得把零件都保养好。"
药膏开始发热,像无数个小手掌在按摩肌肉。
我舒服得直哼哼,又听见隔壁传来"咚"的一声——估计是阿武又挣扎得太厉害从床上滚下来了。
理疗师看着监测仪上的数据有些惊诧:"李先生,您的肌酸激酶水平已经恢复到训练前了,这..."
他推了推眼镜,
"这实在不符合医学常识。"
张叔笑而不语,只是又往我背上糊了层药膏。
我们在按摩过后,刘玉婷开始在我们各自的房间里不停地穿梭。
她左手捧着平板电脑,右手持着电子笔,正在记录阿玄房间传出的肌电监测数据。
"阿武的乳酸代谢速率比正常人的标准值快1.7倍,"
她快速在平板上勾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