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周六晚 地点:客厅沙发
客厅的落地灯把暖光揉进米白色沙发里,洛云禾蜷在绒毯上刷朋友圈,指尖突然顿在闺蜜发的“相亲角实况”——照片里大爷大妈举着简历牌挤成一团,她“啧”了声,把手机怼到旁边剥橘子的梓庭脸上。
洛云禾:“梓庭,你说‘愿得一人心’后面接啥?”
梓庭刚把橘子瓣递到嘴边,视线扫过屏幕里的相亲牌,嚼着橘子含糊答:“白首不相离啊,这不是《白头吟》里的句子吗?”
洛云禾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摔,胳膊肘怼得梓庭橘子汁呛了半口:“错!标准答案是‘免得老相亲’。你看小狸狗都三岁了,要不是当年我在奶茶店‘截胡’你,现在指定被我妈按在那堆人里,跟人比‘退休金基数’‘有没有二环学区房’‘会不会修马桶’——我妈上次还说,隔壁王阿姨的女儿相亲,对方连‘会换灯泡’都写进优点里了。”
梓庭擦了擦嘴角的橘子汁,指尖戳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什么叫‘截胡’?明明是你端着芋泥波波撞我身上,奶茶泼了我一衬衫,非说‘赔不起奶茶就赔一辈子’——我那衬衫还是刚买的限量款。”
洛云禾拍开他的手,突然听见沙发那头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小狸狗蹲在地毯上啃苹果,苹果汁顺着圆下巴淌到小熊围兜上,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两人,腮帮子塞得像只小仓鼠。
小狸狗(含着苹果含糊问):“妈妈,相亲角有棒棒糖吗?楼下张阿姨家的弟弟说,他奶奶带他去公园,有奶奶给棒棒糖。”
洛云禾弯腰把他抱到腿上,捏了捏他沾着苹果屑的脸蛋:“有,但你爸当年塞给我的不是糖——是个冻得硬邦邦的榴莲,比糖顶用多了。你看,这不一‘砸’就砸出个老公加儿子吗?”
梓庭无奈地笑,伸手擦掉小狸狗嘴角的碎屑:“那榴莲是我排了四十分钟队买的,本来想给我妈补身体的。”
洛云禾挑眉:“所以你赚了啊,本来是‘赔榴莲’,结果赚了个能给你煮面的老婆。”
小狸狗突然从她腿上滑下去,蹬着印着奥特曼的小拖鞋往厨房跑,边跑边喊:“那我也要去相亲角!我拿奥特曼换榴莲,再拿榴莲换棒棒糖!”
洛云禾和梓庭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梓庭起身追过去,客厅里飘着橘子的甜香,混着小狸狗“我要最大的榴莲”的喊叫声,把周末的夜晚裹得暖乎乎的。
小剧场2(扩充版)
时间:周一早 地点:玄关鞋柜旁
闹钟响了三遍,洛云禾才顶着炸毛的鸡窝头摸出卧室,刚把脚伸进毛绒拖鞋,就看见洛凤镜站在鞋柜旁,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文件夹,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
洛凤镜(推了推眼镜):“云禾,这个季度的销售提成报表,最后那个阶梯式公式你‘会’弄吗?财务说格式不对,早上九点要交,我试了三次都没调对。”
洛云禾打了个哈欠,伸手扒拉他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把挺括的领带结扯得歪歪扭扭:“会就会,不会就不会,‘约会’什么意思?你这是想翘班,带我去巷口那家早茶店吃水晶虾饺?我上周就看见他们家新出了蟹籽烧麦。”
洛凤镜按住她作乱的手,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指节,耳尖悄悄红了点,然后把领带重新理成标准的温莎结:“我是说报表的公式,不是‘约会’。今天上午有个跨国视频会,翘不了班。”
洛云禾撇撇嘴,弯腰从鞋柜底下摸出他的公文包,故意把文件夹往包里塞得“哗啦”响:“公式哪有早茶的虾饺公式香?你算啊——一笼虾饺四个,二十块钱,平均五块钱一个;你那个报表公式,算半天也就多拿两百块提成,够买十笼虾饺吗?不够。”
她顿了顿,突然凑到洛凤镜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刚睡醒的软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