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香!比雾星的四星米糕还好吃!”阿花也凑过来,仔细看着稻穗,激动地说:“花星从来没长出过这样的稻穗!这是合心田的暖、雾星的雾,和花星的香,织在一起的奇迹啊!”
花星的村民们听说长出了“五彩稻”,都涌到田埂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欢喜。花芽的爷爷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稻穗旁,伸手摸了摸稻穗,眼里含着泪:“我种了一辈子花稻,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稻穗!这是老天给我们的福气啊!”
收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花星的村民们都来了,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特产:阿花扛着装满“花露蜜”的陶罐,蜜液是淡粉色的,甜得浓郁;花婶提着一篮“花稻糕”,糕上裹着层粉花瓣,香得诱人;村民们还抬来了刚酿好的“花露酒”,酒液是透明的,里面泡着整朵的桃花,喝一口就满口留香。
大家分工明确:林深和阿花的爹推着打谷机,站在“五彩稻”的田垄旁,五彩的谷粒随着打谷机的转动落在竹筐里,像堆小小的五彩金山;林夏和花婶围着灶台,把“花稻”“三色稻”和“五彩稻”的米粉混在一起,加了花星的“花露蜜”、雾星的“雾露蜜”和辰星的蜜粉,蒸出了一笼笼“五星米糕”——米糕刚出锅,就泛着粉、金、蓝、虹、白五色光,甜香里掺着雾的清冽、花的浓郁和星尘的气息;阿澈则带着花芽和雪绒兽们,把收割好的稻穗捆好,挂在田埂的木牌上。
木牌上的名字又多了一串:“花星·五彩稻”“花星·粉雾稻”“雾星·三色暖土”……牌沿系着的丝线也越来越丰富,除了之前的彩线、金线、粉线、蓝线,又多了花星的粉红线,缠缠绕绕地垂在风里,像条彩色的星带,把归星、雾星、霜星、溪星、花星的牵挂都系在了这里。
夜里,他们在稻田旁搭起了长长的木桌,铺上了花星的粉花布,摆上了刚做好的各色吃食:“五星米糕”切成小块,泛着五色光;“花露酒”装在花陶罐里,酒液里飘着桃花;“五彩粥”盛在粗瓷碗里,粥面上浮着层花露蜜;还有“花稻糕”“花露果”,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这便是花星的“星稻宴”。
村民们围坐在桌旁,说着各自的故事:阿花说,明年要把“五彩稻”的种子分给花星所有的星农,让每个村子的稻田都长出五彩光;花芽的爷爷说,要把“五彩稻”的谷粒磨成粉,做成花糕,送给各星球的朋友,让大家都尝尝花星的甜;花芽则拉着阿澈的手,小声说:“明年我能去合心田吗?我想看看红心稻的红光,还有雾星的蓝雾。”
阿澈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明年春天,我们就带你去归星,去看合心田的稻浪,去雾星的雾隐溪看蓝蝶,去霜星的雪山顶看金霜稻!”
绒绒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用脑袋蹭了蹭花芽的手心,花芽笑着把手里的“花稻糕”掰了一块给它,绒绒叼着糕,分给三只小雪绒兽;彩蝶落在稻穗上,翅膀的光映着桌上的吃食;露星的信鸽站在木牌上,偶尔啄两口阿澈递来的米糕;苏棠的光珠不知何时也来了,悬在桌上方,光丝织成一张大网,把稻田的粉雾和桌上的光都罩在里面,像颗流动的星星。
宴席过半,林深突然站起身,从怀里掏出张叠得整齐的麻纸,展开来,上面画着一张更大的地图——除了之前的归星、雾星、霜星、溪星、花星,还多了个新的地方,标注着“下一站:露星”。“露星的信鸽捎了信,露星的星农听说我们种出了‘五彩稻’,想让我们带着稻种去露星,让露星的稻田也长出带着星芒的稻穗。”
阿澈闻言,激动地拍手:“好啊好啊!露星的信鸽最可爱了,我们去把‘五彩稻’的种子送给他们,让露星的稻田也有五彩光!”林夏也笑着点头:“我还想去看看露星的‘露水稻’,听说露水稻的穗子是透明的,像裹了层露水。”
阿花听了,从屋里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