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甜的源头。
“星穹之心醒了!”林深举起玉盘,十二颗心穗的光都融进星穹之心里,心的光扩散开来,像一道暖流,顺着星禾图的光丝,流向每一颗星球,“枯星瘴的根源,是忘了心意——只要我们记得用心对待每一株稻穗,记得传递每一份暖,星穹之枯就永远不会再来。”
星穹之心的光落在合心田的每一株稻穗上,稻穗泛着十二色的光,风一吹,甜香漫过合心星,漫过十二颗星球,漫过星穹的每一个角落。枯星瘴被光驱散,灰蒙蒙的天空重新亮起,雾隐星的雾稻梯田飘起了雾星絮,砾星的稻田重新长出了稻苗,每一颗星球的稻田,都恢复了生机。
小星抱着星绒,站在合心田的田埂上,望着星穹之心的光,突然明白,这场旅程从来不是为了寻找强大的力量,而是为了寻找“心意”——是给稻苗浇水的心意,是陪稻穗说话的心意,是传递暖与甜的心意。
阿澈握着绒绒的爪子,望着那些从十二颗星球赶来的旅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手里捧着自己星球的稻穗,像是在说,我们记得,我们都记得。
林深和林夏坐在田埂上,手里捧着新煮的十二色米饭,米饭里泛着星穹之心的光,嚼一口,能尝出十二颗星球的心意,能尝出合心的暖。
“旅程还会继续吗?”小星问。
林深点点头,望向星穹深处那片新的光带——又有新的旅人,带着星禾稻的种子,踩着光带出发了,光带身后,跟着无数道小小的光,像星星一样亮。
“会的。”林深轻声说,“因为心意不会结束,暖不会结束,星穹里的甜,也不会结束。”
风掠过合心田,十二色的稻浪轻轻起伏,穗粒的光映着漫天的星子。星穹之心的光,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照亮着星穹,也照亮着每一个带着心意出发的旅人。
这场关于稻田与温暖的旅程,会永远继续下去——因为只要还有人记得心意,只要还有人愿意传递暖,星穹里的稻穗就会一直生长,合心的甜,就会永远存在。
星禾永耀,心意永存,合心的暖,永不熄灭。
光带划破星穹时,阿澈正低头摩挲着星禾图谱——图谱上百余颗星球的光丝如蛛网交织,唯独旋沙星的标记蒙着一层淡灰,像一颗被遗忘在沙海里的星。绒绒蜷在他膝头,光囊里的十二色稻穗泛着温润的光,偶尔飘出一缕金芒,落在图谱的灰点上,却又很快消散。
“快到了。”阿澈指尖划过旋沙星的标记,话音刚落,光带突然剧烈震颤。一股裹挟着冰碴的气流从星穹深处涌来,像无形的巨手攥住了光带,淡蓝色的光轨瞬间黯淡了大半。绒绒猛地抬起头,耳朵竖得笔直,绒毛根根倒竖——那是“逆星流”,星穹里最凶险的星力乱流,传说能冻结光与热,连星尘都会被凝成死灰。
“抓紧!”阿澈将绒绒护在怀里,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星禾图谱。光带被逆星流卷得打转,透过翻飞的灰雾,他终于看清了旋沙星的模样:整颗星球像被裹在一层灰色的纱里,地表是起伏的沙丘,原本该泛着金芒的“旋沙稻”田垄,此刻只剩一片倒伏的枯秆,穗粒干瘪如尘,连风掠过都听不到半点声响。
就在这时,一道沙黄色的光从旋沙星方向冲来——是一艘裹着沙晶的沙舟,舟首站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身上的粗布袍沾着星尘,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微光的沙晶铲。“快跟上!”老人的声音穿透逆星流的呼啸,沙舟周身的沙晶泛起暖光,竟在乱流中辟出一条通路。
跟着沙舟落在旋沙星的沙丘上时,阿澈才看清老人的模样——他掌心布满老茧,指缝里嵌着沙粒,正是旋沙星的村长沙伯。“是逆星流带来的‘寒星尘’。”沙伯蹲下身,拨开一株枯稻,根部的泥土里藏着细如发丝的灰线,“这东西能顺着稻根钻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