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高!”阿澈跑过去,指着那株缠着各星土粒的秧苗喊。林深蹲下身,指尖碰了碰苗尖,竟沾到一点辰星蜜似的甜露——是秧苗自己渗出的,混着花星的淡香,格外好闻。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忙着把云纹种栽进合心田。阿澈学着林深的样子,把混着云絮的归星土填进坑里,林夏则往每个坑边撒了把辰星的蜜粉:“云星的稻喜甜,这样长得更快。”赵野在田埂边新添了块木牌,上面刻着“云星·霞穗”,牌沿缠着从云星带回的粉云絮,风一吹就轻轻飘。
苏棠的意识体在合心田上空飘着,光丝织成薄薄的光网,护着刚栽下的云纹种:“我会天天来这儿转,不让小鸟啄稻种!”阿澈听了,立刻把自己的小竹篮挂在木牌上,里面放了块云星稻做的米糕:“给苏棠姐当零食!”
转眼到了夏末,合心田迎来了最热闹的时节——云纹种长出了粉白色的稻穗,穗子上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光,和紫穗稻、银辉稻、蜜香稻、雪稻挤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把各星的风景都揉进了这片田。
收割那天,阿澈举着小镰刀,特意把云纹稻的穗子单独捆好,说要留着做“云霞米糕”。林深则背着打谷机,每打下一捧谷粒,就分出一点装进小布包——他要把这些混着各星味道的谷粒,埋在合心田的每个角落,让明年的稻子长得更旺。
夜里,他们在田埂边搭起灶台,煮着新收的合心米,粥里放了云纹稻、雪稻和辰星的蜜。阿澈捧着碗,先给林深和林夏各舀了一勺,又往光珠旁放了一碗:“苏棠姐,快尝尝云星稻的味道!”
“明年我们去哪个星球啊?”阿澈喝着粥,突然抬头问。林深看了看林夏,笑着说:“苏棠说西边有颗‘露星’,那里的稻种长在露水里,谷粒带着露水的清甜味。”
阿澈一听,立刻掏出刻刀,在身边的谷粒上刻起“露”字,刻痕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他把刻好的谷粒递给林深:“深哥,明年去露星,就把它埋在露水田里!”
林夏看着他的模样,往他碗里又添了勺粥:“不管去多少星球,归星的合心田永远是我们的根。”阿澈点点头,捧着碗,看着满田的稻浪——月光洒在穗子上,云纹稻的粉光、银辉稻的银光、紫穗稻的紫光混在一起,像把星星种在了田里。
风从合心田上吹过,带着满田的香,飘向光珠指过的远方。林深看着身边的人,看着这片藏着所有牵挂的田,突然明白,所谓的家,从来不是固定的地方,而是和在意的人一起,把每段旅程的暖都攒起来,种进同一片土里,守着同一片稻浪,一年年,一辈子。
转年开春,合心田的新苗又冒了芽。阿澈每天都去田边浇水,还在“露”字谷粒的坑旁插了根小木棍,上面系着块蓝布片——是林夏新剪的,绣着露星的露水图案。林深和林夏忙着收拾背包,里面装着归星的暖土、各星的稻种,还有阿澈刻好的“露”字谷粒。
出发那天,阿澈最后看了眼合心田,把一颗刻着“盼”字的谷粒埋在田埂边:“等我们回来,要收好多好多谷子!”林深拉着他的手,林夏走在旁边,赵野背着背包,光珠在前面引路,朝着露星的方向飞去。
风从归星的田埂上吹过,带着合心田的稻香,飘向远方。田埂上的木牌晃着,刻着的“归星”“花星”“溪星”“月星”“辰星”“霜星”“云星”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就像他们走过的每一段旅程,都深深浅浅地刻在归星的土地上,刻在彼此的心里,成了永远都抹不去的念想。
露星的天空果然飘着细密的露水,刚落地就见满地的露草,草叶上的露水泛着清光,风一吹就滚落在土里,溅起细小的水花。阿澈刚踩在草地上,就被露水打湿了裤脚,却笑得格外开心:“露星的露水好凉!稻种肯定喜欢!”
林夏蹲下身,拨开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