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的。”
“虽然香江的经济发展要比大陆好很多,但我手里的沉香,怎么也值一万多块钱,在香江说不定值几万。”
“这至少一万左右,甚至几万的利润差价,对黄先生来说,肯定不是很大的钱,那也不算小钱,要是花一两天的时间和心思能做成这一笔生意,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值得的。”
黄耀宗默默听着周川解释,不时点头:“说得有道理,周先生去过香江或粤省么?”
周川两世为人,都没有去过粤省。
这一世不用说,最远的地方也只去过市里,这其实是大多数没有外出打工农村人的真实现状。
这年头,大多数人最远的地方只到过县城,到市里的人占比都不是特别大,去外省的要么是打工,要么是做生意,没有这两个原因的,几乎都没出过省。
周川一直在家里混,自然是没去过的。
上一世,出狱之后,周川心生懊悔,一直守在清琅村里,靠土地、找山货、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他心里一直有个枷锁,让他挣脱不开,他上辈子的足迹最远也只到过省城。
但因为他骨子里就是那种不羁的性格,虽然只去过省城,但高铁、地铁,后来很多东西,他都是坐过、玩过的,哪怕他去的地方不用坐地铁,哪怕地铁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交通工具,为了尝尝鲜,他也会去试试,哪怕浪费一点时间和一点点钱。
周川摇头:“没有!我最远的地方,也就到过市里。”
黄耀宗颇为感慨的说道:“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
“周先生在做生意方面,很有天赋,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周川对此倒是没有任何得意之情,他重活一世,比别人多了这么多人生经验,要是还跟个愣头青一样,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多谢黄先生夸奖。”
生意已经达成,接下来两人也就是相互客气闲聊。
陈光瑞回来的时候,特意买了两瓶好酒。
一顿饭吃完,找饭店老板接称称了一下沉香的重量,七斤多,最后是按七斤半算,两百六十每斤一共一千九百五十块钱。
黄耀宗自然不会随身带这么多钱,是陈光瑞拿的。
这时周川才知道,陈光瑞去了那么久,不是去买酒了,而是去取钱了。
周川走后,陈光瑞笑着说道:“黄先生,这次又捡了个漏啊!”
黄耀宗说道:“也不算捡漏,樟树沉香,在大陆也就是这个价,只是不怎么好遇到。”
“要是周川手里真有五六十斤,拿回香江,倒是能赚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