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婉见此立刻把头低下,慌忙地夹菜。
薄宴一看到这个烫伤鹿念的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像颜婉这种笨手笨脚的人他见多了,那些人虽然也让他厌烦,但不至于烦躁到犯病,把人赶走也就平静了。
可偏偏颜婉一犯蠢,他的烦躁感直接上升一个等级,吃完药都压不住那厌蠢的情绪,极易犯病。
甚至出现极端想法,比如她和鹿念争吵的时候,他想把她毒哑,让她这辈子都说不出来话。
还有她刚才在偷看鹿念,这也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挖了她眼睛。
薄宴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危险,容易犯病,他只能靠鹿念转移注意力。
鹿念嘴角脏了,他会给她擦一擦,她发丝粘到脸上,他也会为她捋一捋。
虽然这么做很有用,让他烦躁到感觉快要犯病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但另一种难捱的感受骤然涌出。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总感觉身体憋的难受,只要一不小心碰到鹿念就疯狂的想抱她亲她。
他忽然有些后悔,早晨醒来的时候应该偷偷亲一口,也不至于在浴室淋了一个小时的凉水才压下那股憋到极点的燥火。
结果现在,别说碰一下,只是看见她泛红的唇瓣都能让他有反应。
实在煎熬。
早饭结束,薄宴公司来了电话,他下午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鹿启峰让鹿念送送他。
鹿念挽着薄宴走到车前,像往常一样露出得体微笑,“路上小心。”
薄宴却迟迟没有上车,欲言又止。
鹿念疑惑,“有话想说吗?”
薄宴低眸扫了她唇瓣一眼,红润润的,像樱桃。
他吞咽口水,压抑着自己想吻上去的冲动,低哑开口,“没有……告别吻吗?”
鹿念:“……”
一提起吻,她脑子里自动想起昨夜他亲她场景,他还伸舌头舔她。
天呐,不行,不能想,太涩了。
鹿念脸颊莫名染上一抹绯红。
现在可是薄宴清醒的状态下,他已经是第二次向她提出告别吻了。
他不会真的想亲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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