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王延耀,“老三?”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王延宗哪怕不听他说,也看得出王延耀未说出口的担忧。
王延耀深深一叹,“的确,镇上有许多大户人家都开始往南北搬迁。”
王延宗闻言,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慌乱地看向苏微微,“那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走!”苏微微语气坚定,“树挪死人挪活,我们必须要走!”
王延宗一听,顿时露出了不舍又惶然的表情,“娘,我们真的要走吗?万一您做的梦只是一个梦,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就算打仗也是打那些富裕的城镇吧?”
古时候的人,有时候一辈子就生活在自家的村子里,连去隔壁村都算是远门,更别说举家搬迁了。
所以,他们不仅是故土难离,更是对未知感到深深的恐惧。
别说王延宗,就连王延耀都忍不住心存侥幸。
苏微微猜到他们的心理变化,也不劝,只是说:“那你们去镇上打探消息,也验证一下我在梦境中看到的事是否属实。如果我梦里的事都成真了,那……我们必须要走!”
王延宗和王延耀对视一眼,心绪复杂。
“……好!”
最后,两人还是点头答应了。
之后,苏微微叫来了孙小竹,让她检查一下家里的余粮有多少。
既然要举家搬迁,那现在就得开始准备物资。
虽然原主嫁的是农户,但生父好歹是富商,自然给了不少嫁妆。
原主自私自利,怎么可能拿出来贴补家用?
她相公也自知他一介农户娶了一个富家小姐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所以一辈子没在原主面前直起过腰。
哪怕再苦再累,在看到原主那张美丽的脸蛋时,他就甘愿做老黄牛。
就算最后劳累致死,也都在对儿子们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定要照顾好原主。
所以,这么多年来,原主的嫁妆用得还剩下一半,但全被她藏了起来,谁也没告诉。
只是,家里的余粮并不多。
孙小竹不用去看也知道有多少,张口就告诉了苏微微。
苏微微知道这个家穷,但没想到穷到超出了她的想象——原主是怎么心安理得地吃香喝辣,让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吃糠咽菜的?
她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