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果然!母亲的怀疑和她的医术有关!
“您查到了什么?”她急切地追问,呼吸都急促起来。
徐妈妈沉重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懊悔与无力:
“没有……老身刚摸到一点头绪,还没等确认,夫人她就……就那么去了!事后,所有与那批药材相关的记录、经手的人,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老身怀疑……”
她没有明说,但那怨毒的眼神,直指寿安堂的方向——王氏!
沈毓初眸色冰寒,一股凛冽的杀意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王氏!果然是她!即便不是亲自下手,也绝对是主谋或帮凶!
“小姐,您记住,”徐妈妈用力捏了捏沈毓初的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去了王府,一定要万事小心,王爷他……”
她顿了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老身几年前在庄子上,偶然听到曾在京畿大营待过的一个醉酒护院提起,他说见过靖王身边那个叫赵无妄的贴身侍卫出手,那身手,快如鬼魅,狠戾决绝,绝非普通王府护卫能有!什么样的主子,会养着这样的侍卫?”
沈毓初心中巨震,如同被惊雷劈中!萧北晗,他果然藏着另一副面孔!
一个拥有如此强悍侍卫的皇子,怎么可能真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废物?
他的纨绔,极有可能是一层精心伪装的保护色!
这个认知,让她在感到危险的同时,竟奇异地生出一丝希望。
如果萧北晗并非真废物,那么与他周旋,或许比面对一个真正的蠢货,更有转圜的余地,甚至……可能找到合作的可能?
“老身年迈无用,无法随小姐去王府贴身伺候了,这是老身最大的遗憾。”
徐妈妈语气低沉下去,带着浓浓的不舍与担忧,“但小姐记住,王府里,或许有夫人当年机缘巧合之下结下的故人,或者……也因此结下的敌人。一切,都需要您自己去分辨了。”
说着,她从怀里最贴身的地方,掏出一个洗得发白、却干干净净的小布包,不由分说地塞进沈毓初手里。
布包沉甸甸的,带着老人身体的余温。
“这是夫人当年心善,私下赏给老身的一点体己,这些年老身也没动过,小姐拿着,身边有些银钱,办事也方便些。”
徐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
“还有,若在王府遇到危急难解之事,或者需要信得过的医者,可去城南‘济世堂’,寻一位姓陈的老大夫。他是夫人娘家一位故交的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