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了,不逗你了,”玉珠轻轻拍了她一下,说,“去帮我把玉容膏拿来,那药得一日三次的涂才能好得快,我可受够了我这对猪蹄一样的手了。”
锦儿欸了一声,去将玉容膏取了出来,打开盖子,主动给玉珠涂在手上。
经过这两天相处,锦儿越发觉得玉珠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主子,模样又好心性又好,若她是个男子,肯定喜欢这样的姑娘,可坏就坏在,她出身实在太低,又只是个通房……
罢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锦儿都是王妃的人,玉珠是飞黄腾达还是零落成泥,都影响不了锦儿分毫。
涂着药膏,锦儿忽然鼻尖一耸,觉察出有些不对来。
“怎么了?”正享受着别人给自己轻柔上药的玉珠见她耸鼻头,随口问了一句,“王妃赏了我两盒,你若是需要尽管用,我一个人怕是也用不完。”
锦儿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对着玉珠,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这香味太浓了,我闻着鼻子有些痒。”
玉珠便不再问了。
上了药,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突然门外传来了竹砚的声音。
锦儿上前打开门,竹砚走了进来,大概是那罐子茶叶起了作用,他的表情比两个时辰前缓和了不少,面上还带着一点浅笑:“玉珠姑娘,金郎中奉王爷之命,来给你诊脉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耄耋之年的老者,看来正是金郎中。
玉珠一惊,连忙起身:“这怎么使得?”
惊讶过后又是疑惑,金郎中一直负责王爷的脉案,怎么还能管到她一个通房头上?这不对吧?
竹砚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开口解释道:“玉珠姑娘不必忧虑,但凡是近身伺候王爷的人,皆会被王爷赏赐看脉,以求身体康健,能更好地服侍王爷。”
就差没说,要是有传染病的就绝对不能靠近王爷了。
“原是如此,是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大惊小怪了。”玉珠放了心,坐回了原位。
金郎中进来,竹砚便退到了外面守着。
金郎中此人,生了一双极其和善的眼睛,苍老的眼皮带着眼尾微微下垂,长眉长须,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笑呵呵地进来,放好小药箱,这才对玉珠说:“还请姑娘伸出手来。”
玉珠依言照做。
一方轻薄的素帕搭了上来,金郎中三指轻轻搭在手腕脉象上,闭眼捻须探脉。
玉珠这还是第一次被老中医把脉,颇为好奇,盯着那探脉的手瞧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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