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很高,就像是被毒虫使劲的咬了一口,此时看去,整个手臂竟有些弯曲。不过,断臂处除了有些疼之外,的确传来一阵阵的痒,不仅是里面的骨头痒,连肿起的皮肉都有些痒。
若是断臂愈合,那自然是件好事,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我连继续吐纳的心思也提不起半分。
这才吐纳多久,我的左臂已经不再那般疼痛,也许我吐纳的时间再长一些,恐怕手臂就不会再疼了吧?
似乎,开天内功这次又带给我了一个惊喜。
不过,此时我却再也没有了当初得到开天内功时的兴奋与激动,反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我究竟捡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内功心法。
小腹处的那团气正不紧不慢的游走着,阵阵的内气不断地从那里散出并且窜到我全身各处,让我全身暖洋洋的。而在我的引导下,断臂处缭绕的内气最为浓郁,感觉整个左小臂就像是被一团热流包裹住一样,又热又痒。
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收起内力,手臂上的内气迅速撤回到小腹中那团气当中。没有了内气的环绕,小臂处顿时传来疼痛感,而那痒痒的感觉也渐渐消失。
不远处,黄捕头和冯鼎胜他们走了过来,两人对望一眼,黄捕头道:“顾兄弟,你的伤势如何了?”
他们俩表情有些奇怪,欲言又止的。我笑道:“没什么。”我抬了抬左臂,活动了一下,又道:“还能动。”
黄捕头看了眼我的手臂,苦笑一声,道:“顾兄弟,我与冯将军刚刚商量了一下,在此地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想找个人从虫洞钻出去,看是否能从虫洞钻回上面去。”
也许他们走过来是想让我从虫洞钻出去,不过再看到我高高肿起的手臂时,嘴里才又改成那一句“想找个人”的吧?但是那虫洞往上的通道极其湿滑,人很难爬上去,就算是我也不能从虫洞里爬上去,这些他们二人心里都很清楚,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
难道他们有办法了?
我道:“可是那虫洞墙壁太滑,人怎么可能攀得上去?”
冯鼎胜摇了摇头,道:“顾镖头,爬不上去也要试一试了,我们的松油布快用光了。”
我吃了一惊,道:“你们不是随身带了很多松油布么?这么快就用光了?”
他虽然嘴上只是说松油布快用光了,但是我们心里都明白这话背后暗指的是什么。松油布快用光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食物和水的问题了。冯鼎胜之所以只说松油布的事情,是不想引起骚乱,如今我们被困于此,本就是无路可走,即使我们都知道这一点,可谁也不愿挑明。
这话一旦挑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冯鼎胜缓缓道:“下来时,我们所带的松油布都是由小五背着的,小五是我的亲兵,方才被蜮虫咬开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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