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周伯还要说些什么,我打住了他,看着屈健祥道:“那就有劳屈大夫了。”
那绿色的液体太诡异,只怕屈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屈大夫从随身木箱里取出笔纸,写了个药方,周伯接过药方,道:“镖头,你且在此等候,我这就去抓药去。”
周伯说完,便和屈健祥向大门外走去。我看到周伯的背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一大把年纪了,却还在为我操心。
这时,杨冲沉吟道:“镖头,你们六个人都沾到了那大虫的绿液,黄捕头他们那些衙役会不会也会出现这样奇怪的异状?”
“糟了!”
我猛地站起身,叫道:“快,带上家伙,随我到州衙走一趟!”
百里徒他们都是一惊,何云道:“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来不及跟他们解释,喝道:“快去!”
说话时,我人已经朝大门奔去。出了镖局大门,大街上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也不管百里徒他们能不能跟得上我,迈开步子便向州衙奔去。
如果我身体皮肤变成绿色是与那大虫子体内的绿液有关,那么黄捕头他们也一定和我一样,身体会出现异状。我不知道自己能安然无恙是否与开天内功有关,但是应该也差不了那里去,倘若真的是因为开天内功的原因我才能恢复如初的话,那么黄捕头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五人可没有修炼开天内功。
内力虽然没有彻底恢复,不过我的速度已经变得很快,此时脚下生风,奔跑起来轻松的很,只那么一会儿,我便来到了州衙大门口。
州衙大门外正站着两名兵卒,见我过来,一名兵卒打趣笑道:“顾镖头,这么晚来衙门有何事情,莫不是又带来了一坛十年女儿红?”
郴州驻守的守军是从禁军中调拨过来的,个个身手了得,不是永兴里的厢军可以比的。他们轮守城门、值班站岗几乎每天都在变换着人员和班次,一个兵卒今天守城门,但是第二天他绝不会出现在城门处,这是他们军营中定下来的条令,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守城的军官就不同了,守官只能在城门守官,不得去其他的地方,知州每年都要对这些守官进行审核,守城便就在审核的范畴之内。
想来前些天送给邱汶田那坛女儿红时,这名兵卒当时也在场吧?
我来不及与他道明,急道:“敢问黄捕头如今可在衙内?”
这名兵卒道:“你说黄大哥呀,黄大哥从今天早上回来之后就没有出来过。”
我上前走了两步,道:“快,带我去见黄捕头,我有急事要见他。”
谁知我还没有走上州衙门前的台阶,这两名兵卒忽的将手中的长枪交叉一挡,横在了我的胸前。那名兵卒面色有些难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