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末将遵命!”
王海宾抱拳领命,一把拎起阿史那矩,翻身上马,带着五百轻骑朝着东门疾驰而去。
薛仁贵则立刻召集众将,站在舆图前沉声道:
“各营即刻整兵!东门若得手,左营随我攻王宫,右营去控制粮库与军械库,后营负责维持城内秩序,凡敢持械抵抗者,格杀勿论!但有抢掠百姓者,以军法处置!”
“诺!”
帐内众将齐声应和。
脚步声很快传遍大营,甲胄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一支精锐之师迅速集结,只待东门的信号。
半个时辰后,一道红色的信号弹突然划破夜空,在戈壁上格外醒目。
薛仁贵猛地拔出腰间佩刀,高喝一声:“全军出击!”
“杀——!”
唐军将士如潮水般涌出大营,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马蹄踏在戈壁上,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东门方向果然已没有厮杀声,王海宾的身影出现在城门楼上,挥舞着唐军的黑底红字大旗。
城门缓缓开启,薛仁贵一马当先,率左营直奔高昌王宫。
沿途的街道上,不少高昌百姓躲在屋门后,偷偷打量着这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他们曾听闻唐军会屠城,可此刻见将士们目不斜视,没有丝毫抢掠之举,眼中的恐惧渐渐淡了些。
王宫之外,仍有数百名麹文泰的亲兵在顽抗,他们手持弯刀,死守宫门,口中喊着:“誓死保卫大王——”
薛仁贵勒住马,冷声道:“弓箭手准备!”
刹那间,数百名唐军弓箭手弯弓搭箭,箭尖对准了宫门处的亲兵。
“最后一次劝降!放下兵器,可免一死!”
薛仁贵的声音穿透夜空,落在每一个亲兵耳中。
可那些亲兵却像是疯了一般,为首的将领嘶吼道:“我们是大王的忠犬,绝不降唐!”
说罢,便挥刀朝着唐军冲来。
“放箭!”
薛仁贵一声令下,箭矢如暴雨般射出,冲在最前面的亲兵瞬间倒地,鲜血染红了王宫前的石阶。
剩下的人见状,攻势顿时滞涩了几分,可仍在负隅顽抗。
薛仁贵皱了皱眉,抬手道:“铁浮屠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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