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
李承乾点了点头,道:“等解决完了这些事,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说着,忽又想起什么似的,蹙眉道:“守捉郎的余孽,都肃清干净了吗?”
“已经肃清干净了!”
裴行俭回禀道:“守捉郎在长安的七个隐秘据点,都被杨囡囡带人端了!”
“呵,果然是英雄查英雄,好汉查好汉,这杨囡囡对付守捉郎,就是有用!”李承乾笑了。
裴行俭也点头附和:“杨囡囡这一年,确实成长了不少。还有她的蛊术,也精进了许多。”
“另外,还有一件事。”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晚那个初代不良人,以及不良山,属下查到了。”
“哦?”
李承乾眉毛一挑:“说来听听!”
“是!”
很快,裴行俭就将自己查到的信息,详详细细地汇报给了李承乾。
直听得李承乾眉头大皱,隔了好半晌,才沉声道:“孤会去找他,但不是现在。”
说完这话,也不等裴行俭反应,直接就走出了水牢。
……
次日清晨。
长安城经过一夜的血火洗礼,空气中仍弥漫着淡淡的硝烟与血腥味,但秩序已然恢复。
宽阔的朱雀大街两侧,甲胄鲜明的禁军肃立如林,刀枪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街道中央,临时搭建起一座高大的审判台,黑沉沉的木质透着威严与肃杀。
台下,黑压压地挤满了劫后余生的长安百姓。
他们沉默着,目光复杂地望向台上那些曾经显赫一时、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身影。
恐惧、愤怒、鄙夷、还有一丝对新秩序的茫然,交织在每一张面孔上。
李承乾身着玄色常服,端坐于主位之上,神情平静无波,眼神深邃如古井。
他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面色沉凝的房玄龄和李靖。
大理寺卿孙伏伽、刑部侍郎戴胄等一干重臣亦在旁列席。
“带人犯!”
裴行俭的声音如同寒铁摩擦,在寂静的街道上空炸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