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
武元立刻拱手,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太子殿下是被冤枉的,是被守捉郎易了容,想陷害您!”
“呵!”李承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淡淡道:“粮草的事,孤已经让户部去安排了,你若走得不急,可以跟随押粮队一起走。你若走得急,可以马上就走,粮草随后就会到。”
“皇命难违,末将不敢耽搁。”武元连忙道。
他现在都怕死了,哪里还敢在长安多留。
“既如此,那你就先下去吧,记住,一定要如实禀报!”
“是!”
武元再次行礼,然后暗舒了一口气似的,告辞离开了。
而目送他离开的裴行俭,则皱起了眉头:“太子殿下就这么放过了他?”
“不然呢?”李承乾有些好笑地道:“杀了他,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而且我本就打算让我父皇知道长安的事!”
“可是内阁那边.心思各异,恐怕会对您不利!”
“是么?”李承乾戏谑道:“那最好是了,孤正等着他们对孤不利呢!”
“可陛下那边”
“放心,我父皇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他很快就会败北,然后等着我去给他收拾残局!”
李承乾自信满满地笑道,忽又想起了一事,道:“李思远、高延寿他们有消息吗?”
裴行俭回忆了一下,摇头道:“目前还没有。但臣担心他们,会不会叛变了?”
“不急!孤一向用人不疑,孤相信他们会给孤满意的回报!”
“报——!”
就在两人说话间,门外忽地传来一道禀报声:“启禀太子殿下,侯君集的大军在咸阳驻扎了,并未有进攻咸阳的打算。”
“另外,他们的旗帜也改变了,变成‘奉旨清剿叛党’余孽的旗帜。”
“哼!这个老狐狸,是知道长安有变,不敢来了吧!”
裴行俭不屑地冷哼一声,旋即朝李承乾拱手道:“太子殿下,既然侯君集不敢攻城,要不试着传召他入城,如果他敢入城,则说明他确实不敢有反意。如果他拒绝进城,当谋逆讨伐!”
“别急!”
李承乾朝裴行俭摆了摆手,然后沉吟了一下,才道:“我们的人是随时盯着侯君集的对吧?”
“是的太子殿下,在我们得知侯君集与守捉郎勾结的时候,就提前派了数十个眼线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