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太上皇过奖了,侄臣的府邸哪能跟皇宫比!”
“呵!”
李渊冷笑一声,随即端起一杯茶,轻轻嘬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就别费心机了,想要让朕去太原,除非杀了朕,抬着朕的尸体去,否则,朕是绝不会去太原的!”
“哎呀太上皇,侄臣哪敢啊!”
李道宗一个健步就给李渊跪了下去,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臣也是奉命行事!陛下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臣若不听他的命令,臣全家老小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话,李渊不由得笑了:“你全家老小关朕什么事,朕全家老小,找谁说理去?”
“这”
李道宗语塞,顿时止住了哭声,然后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问道:“太上皇还念着当年那事呢?”
“怎么,你已经忘了?”
李渊眼睛一眯,平静而淡漠地道:“朕可记得,当年你跟二郎驰援李绩,结果中了刘黑闼的埋伏,自己也身陷囹圄,是建成力排众议,让尉迟恭率兵突围,才解救的你们!”
“可以说,你的这条命是建成给的,想不到他才死了两三年,你就忘了.”
李道宗闻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侄臣没有忘记前太子的救命之恩!”
说完,不由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侄臣不愿再提起这件伤心事,徒增悲怆.”
“啪!”
还没等李道宗的话音落下,李渊就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怒不可遏的道:“朕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呢?”
“这是朕听过的,最不讲理的一句话!”
说完,愤然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李道宗,目光冷冽地道:“承范,你说这句话,朕就想问问你!”
“你过去了,你有问过朕过去了吗?”
“啊?”
李道宗身体一颤,不知所措。
却听李渊又冷冷地道:“那你过去了,朕就必须原谅你吗?那你在伤害朕的时候,你的良心呢?你有眨眼睛吗?”
“这”
李道宗闻言,身体瞬间一软,直接就瘫软了下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渊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且,这番话不止是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