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家姐好像不当那是一回事似的回:“不会,就像蚂蚁咬一下那样而已。”
感觉,这是不能相信的话。
进了医院饭堂,呼,我很有胃口。因为我看到了一种卷起来的粉皮,那是我在读大学时非常喜欢吃的早餐。哇!好怀念呀!
所以点了一份,还点了一份瘦肉粥。二家姐付的钱,二家姐帮我端过来,我只负责占位子。之后,两姐弟就很努力地清光它们。
吃饱后,有能量了,嗯,准备去口腔科进行拔牙手术。
我在长椅躺下之后,女医师就开始准备手术了。我当时的心情,就在唱着《忐忑》……
当我看到她拿起注射器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瞳孔恐惧地放大了!
她表示,嘴巴张大点,尽量张大点。
当她把注射器放进我的口里,然后,突然有一种细小而尖锐的疼痛穿透性地侵略着我那柔软的牙肉。那种痛,瞬间触动了我全身的神经。我能感觉到我的腹部在用力地绷紧,第一次被颠覆了打针的位置概念。原来,打针会受伤的部位,不单是屁屁和手臂,还可以是牙肉……
她一边注射麻醉药,一边让我放松,别紧张。呼,我也想不紧张呀,但确实是疼。
当麻醉药注射完之后,她让我闭上嘴,并且感觉舌头和整个下唇是否有麻痹。
嗯,从她拔掉注射器之后,的确有一种麻痹的感觉在我的舌头和下唇蔓延。慢慢地,我感觉我的舌头都不受我控制了,好像不会动了。我想,她肯定给我的舌头也来了一针。
待我舌头和下唇麻痹的感觉足够明显之后,她开始拔牙手术了。
她是怎么操作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智牙很疼,好像麻醉药并没有麻醉到我智牙附近的牙肉。然而,手术已经是进行时了。所以呢?嗯,那是另外一个我不会爱的世界……
在拔牙的整个过程里,我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起来把嘴里的血吐掉。
可能是我的那颗智牙长得真的特别歪,以至于让手术的难度大大地提高了。我在拔牙的过程中,有听到女医师的同事说,这颗牙比上次拔得更加有难度。上次是单根的,这次是双根的。虽然我不明白什么是单根双根,但我知道就是很难拔的意思。
因为太难拔了,所以女医师要用磨牙的仪器——就是一个高速旋转的小钻。
那个小钻在我的智牙上磨的时候,很多牙齿的粉尘都飘了出来。那个味道,有点像金属的味道。
这些对我并没有造成什么痛苦,令我觉得痛苦的是,女医师磨完我的牙齿后,用一个不知什么东东夹住我的牙齿,然后叫了一个名为“霞姐”的妹纸过来拿起个小锤帮忙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