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挡不住那些带着泪光的赤诚目光,
“我知道!”
“我们知道!!”
“......”
校长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背过身擦拭,喉咙艰难挤出声音,
“......等、等我们死没了,你们......你们再......”
他溢出声悲怆的哭声,硬是吐不出下半句。
........
第七避难所里,广播里回荡着陈山河的沙哑声音。
正给女儿扎辫子的母亲突然顿住,粉红发绳从手中掉落,
五岁的小女孩仰起头,看见母亲脸上的泪水汹涌,她着急地用手去抹,
“别哭......妈妈别哭.......”
可那泪水越抹越多。
很快,小女孩也一个劲地掉眼泪。
“晓晓乖,帮爸爸照顾好妈妈。”
男人抬手拭去妻女的泪水,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将妻子额头渗血的纱布吻了又吻,
“......没事的,没事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笑着说,可那份颤抖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旋即,男人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
抱着孩子的女人突然喊道,她捡起女儿的粉红发绳,颤抖着将它塞进男人满是汗水的手心,
“系在手腕上......至少......”
小女儿突然挣脱母亲怀抱,踮起脚尖拽住父亲染血的衣角,将一个东西塞进男人上衣口袋里。
她一脸认真道,
“爸爸,它会保佑你的。”
男人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脚步坚定,
不敢回头。
与他同行的还有胖子,
两人相顾无言,只是对着彼此微微点头。
事到如今,千言万语也比不上这一个细微的动作。
除了他们,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向着避难所的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