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下一秒，欣然应允。
“行啊，程哥，正好我也想见见世面。”
“是啊。”另一穿着银色衬衣的年轻男子压低音量，“而且我听说里面摆放的物件都是老东西呢，程哥是不是呀？”
“呸，滚犊子。”
程妄笑笑，却没回答，随即转身看向还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许佳年跟沈厌离，“走？”
许佳年抬头，眸色晦暗，他跟程妄关系更近，自是更知道那间包厢平时的用处是什么，也知道那里面某些东西的玄机。
视线交汇，静默无声。
然不到一秒，许佳年便移开眼神。
站起身，垂眸看向斜对面的沈厌离，许佳年神色复杂，“走吧，一起过去吧。”
“咳咳咳，那媛媛我们是要换地方吗？”
门口的周晚晚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开口问道。
其实她也不是明知故问，主要是感觉他们没一个人跟她们说话，有些许尴尬，所以她就想着与夏媛这位两方人之间的共同纽带搭搭话。
在看清夏媛为人后，周晚晚忽然就跟顿悟了似的。
至少现在，她也明白，那些人本质上就是轻视她和沈昭昭的。
她俩作为生面孔，夏媛没有给她们介绍，有过一面之缘的程妄还有夏媛的男朋友，也没有跟她俩招呼一下，周晚晚心里清楚，他们就是没有把她们当回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