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望月崖在青云山的东侧,崖顶常年笼罩着雾气。两人顺着石阶往上走,越靠近崖顶,空气里的血腥味就越浓——不是新鲜的血,而是那种陈年血渍混合着草药的怪味。
“这里的雾气有问题。”苏清月挥剑劈开眼前的浓雾,流风剑的银光照亮了崖顶的草屋,“你看草屋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却没有门闩,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凌尘上前推了推门,门板纹丝不动,表面覆盖着层暗绿色的黏液,用剑一刮,黏液竟冒着泡腐蚀了剑刃。“是蚀月教的‘腐骨胶’,看来我们没找错地方。”
他凝聚星力,陨星剑上亮起星辉:“清月,用流风诀引风,我来破这门!”
苏清月点头,流风剑卷起旋风,将浓雾吹散的瞬间,凌尘的陨星剑已经劈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巨响,门板碎裂,露出里面的景象——草屋中央吊着个稻草人,身上插满了银针,稻草人的胸口贴着张黄符,上面用鲜血写着苏清月父亲的名字。
“是魇镇术!”苏清月的声音发颤,流风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们竟然用这种邪术害我爹……”
“别慌。”凌尘扶住她的肩,目光扫过草屋四周,突然定格在墙角的木箱上,“你看那箱子,锁是蚀月教的骷髅锁。”
箱子里装着一叠密信,最上面的一封写着“影字十七号亲启”。苏清月颤抖着拆开,里面的字迹扭曲难看:“……青云宗布防图已绘好,待月圆之夜,以影伯的眼骨为引,开启后山密道……”
“眼骨?”凌尘突然看向草屋角落的陶罐,伸手一掀,里面果然装着两颗干瘪的眼球,眼球上还连着细小的神经,“他不是失明,是被蚀月教挖了眼睛,用来施展邪术!”
就在这时,草屋的地板突然裂开,一个黑影从地下窜了出来,速度快得像道闪电!苏清月反应极快,流风剑反手一挑,剑光擦着黑影的头皮掠过,打掉了他头上的宽檐帽——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眼窝空空的,正是影伯!
“你们……找到了……”影伯的声音沙沙的,像被砂纸磨过,他从怀里掏出个黑葫芦,拔开塞子,里面立刻飞出无数毒虫,“既然如此,就陪老东西一起下地狱吧!”
“你为什么要帮蚀月教?”苏清月挥剑斩断飞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爹待你不薄啊!”
影伯发出桀桀的笑:“待我不薄?他当年为了护你,把我推出去挡蚀月教的毒箭,害我丢了眼睛!我瞎了眼才会对你们苏家忠心耿耿!”他猛地将葫芦对准凌尘,“蚀月教主说了,只要杀了你,就能解开我身上的血咒……”
“你被骗了!”凌尘祭出星纹阵,将毒虫困在阵中,“蚀月教的血咒根本解不开,他们只是在利用你!”
“不可能!”影伯嘶吼着扑上来,指尖弹出淬毒的银针。苏清月的流风剑与凌尘的陨星剑同时出鞘,星辉与银风交织成网,将影伯困在中央。
“你看这是什么!”苏清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