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出了夜睨,沈南自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去找他,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洗完澡,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照例打去视频,只不过话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从早上吃到了一颗双黄蛋说到中午多睡了十五分钟,从下午修好了那支签字笔说到晚上在家门口捉到了一只绿蛐蛐,到了最后,他闭上了嘴,不是因为没得说,而是因为没法说。
看得再清楚也隔着一层屏幕,碰不到也摸不着,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紧紧握着手里那只笔,盯着右手手链上的三颗铃铛,沈南自想哭却怕对方担心,于是只好趴在桌子上,努力将眼泪憋了又憋。
注意到了小孩的情绪,傅驰亦让他把门锁紧,脱光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瞥了眼视频里光溜溜的小人,确保他这阵子好好吃饭了后,便一边写着手里的文件,一边面无表情地命令他做了不少能流出生理眼泪的事情。
最后,看向缩在床上哭的小孩,傅驰亦轻声唤:“南南。”
“嗯……”沈南自没有看他,几次张口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抬头与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忍不住落泪,边啜泣边小声开口:
“傅驰亦,我想你了。”
像是被细密的小针扎戳着,心里柔软的同时又传来绵密不绝的刺痛,看着他哭成花猫的小脸,傅驰亦哑着嗓音说:
“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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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澜路387号。
初夏已过,步入盛夏,夜晚开始变得燥热,风依旧夹着气流在街边游荡,随着灯光一起汇聚凝在路的尽头。
从夜睨回家,在花园里的秋千上荡了一会,又吃了顿沈女士做的味道并不怎么好的爱心夜宵便扑到了床上。
今天晚上傅驰亦有个重要的会要开,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