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隔很久听到这个名字,沈南自问:“他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那个是神经损伤,再加上以前车祸留有病史,情况差的话有可能部分躯体瘫痪。”陈让皱眉:“如果是那样,就比较麻烦了,动作不便还得让人照顾,而且都这样了,他还加强训练,像是嫌伤得不够重一样,所以后面就算他要求留在这,我也不会收。”
听到这几个熟悉的词语,沈南自手上动作一顿,愣了将近一分钟。
那天在夜睨卫北淮对自己说的话此刻如同火花般在头脑里噼里啪啦的炸开,想到某种可能后,他倒吸了一口气,扭头,颤抖着嘴唇问:“你、你知不知道邱朗去哪里治疗了?”
“怎么这个表情?”
“他去哪里治疗了!?”沈南自放下手中的杯子,扬声重复。
声音没控制住,除了站在对面的酒保以外,周边有不少人往这边投来视线,陈让环视了一圈,稳下场面后,对他说:
“美国。”
听到这两个字,沈南自缓缓正回头,打开手机想问邱朗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发出去消息后只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鲜艳的红色感叹号。
他沉默了一会,垂下眼睛,轻声问:
“哪家医院?”
……
回到家后,沈南自的脑子就一直很乱,但他没有犹豫,甚至都没有去收拾东西,买了最近的航班,给父母发了条出去旅游的消息,背个包就去了机场。
等到真正站在病房门口时,沈南自才从知道真相的震惊中晃过神来,低头看手机,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傅驰亦给自己打了整整三十通电话,但他却因为怕被半路遣回而没有接。
他记得那个约定,但这次不一样,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想弄清楚再回去。
下午出发,到达美国仍是下午,敲门推开,入眼便看到了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