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人的都删了。”
“邱朗。”这样聊下去没有结果,沈南自皱眉,直言道:“那天在夜睨,你进来之前卫北淮跟我说了一段话,我现在就想知道,他父亲得罪的,究竟是不是你们家?”
看着他一副紧张的表情,邱朗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想听你说不是。”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对你不公平,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
邱朗说:“那抱歉,让你失望了。”
与自己猜想的没错,沈南自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他口中的人,果然是你。”
“但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邱朗笑说:“你也知道我的病确实比较特殊和麻烦,家里没时间管,来一个免费的劳动力照顾,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
话是这么说,但沈南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当瞥见房间角落被白布蒙上的东西后,他起身,欲往那边走去。
“别过去。”声音一向柔和此刻却突然冷了下来,邱朗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对着他说:“里面的东西很贵重,不要乱碰。”
有了家里那位平常的训练,这点压迫根本算不上什么,再加上好奇心的驱使,沈南自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直直走去,扬声说:“再贵我也能赔你。”
“唰”地掀开白布,当看到底下斜靠在墙上的那把小提琴时,沈南自愣住了,忽然之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来的时候就听护士说这间病房设计很特殊,墙壁隔音效果极强,门上也没有方便观察情况的玻璃窗,当时他问,护士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