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余地都没有,扭身抓着坐在驾驶位上的人的衣领,他愤怒地看着他。
无视他的所有情绪,傅驰亦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拉开,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腿上,下一秒,右手便朝他口袋凸起的地方摸去,将那少了一根烟的烟盒拿出,打开确认后,他用盒子缓慢地拍了两下沈南自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跟我说,这是什么?”
沈南自偏过头:“你眼瞎啊?”
虽然嘴上的话是这么怼回,但头顶袭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脸被拍的地方更是像被扇了一样难受。
对方表现得越平静沈南自心里就越发虚,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垂下眼睛,没再做任何解释。
明显的酒味,消瘦的身体,再加上陈让一直以来给自己报备的消息,傅驰亦抬起他相比之前削尖不少的脸,左右转动看了看,接着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松手,打开自己那侧的窗户,从烟盒中抽出一根,夹在左手,点燃。
沈南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外面已然成黑夜,低头听,车内只有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气氛太过压抑,他就这么趴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被傅驰亦的右手锢着。
不知过了多久,未能及时消散的烟味逐渐弥漫在车内,沈南自再也忍不住,骂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事特么能不能放开我?”
像是没听见般,扭头向外吐出一口烟圈,傅驰亦将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在车窗外,右手随意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正回头睥睨着他的脸,语速放慢,缓缓启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