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傅驰亦没说什么,而是继续对一旁的张尧说:“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就如他所说,你应该庆幸。”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了,而是叫道:
“沈南自。”
“嗯。”沈南自抬起头,看着傅驰亦。
“说给他听。”
愣了两秒,意识到他让自己说的是什么后,沈南自转身看向一个泪流满面,一个闭口不说话的人,开口:“你应该庆幸......”
“大点声。”
沈南自扬起了些声音:“你应该庆幸,只是被我听到了,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做了这种事......”
“我绝对不会轻饶。”傅驰亦打断了他,补上了未说完的话。
两人这么附和一说,张尧的脸色比打翻的黑白调料盘还要难看,他泪流不止,哽塞了好久才说:“我只是说说......”他指了指沈南自:“可他却打了我,这能一样吗?”
“就是啊。”一想起自己被陈让那样对待,张尧的朋友就愤愤地说:“说和做还是不一样的吧?那天去医院的时候,张尧受的伤可不少,但他呢?全身上下都好好的。”
沈南自听到后特别想回怼一句,说得倒轻巧,还好好的,有本事你去面对着这冷脸怪跪一个小时试试。
但是这样的情景下,他只好将这些话都咽回去,再看向没有立即做出回应的傅驰亦,沈南自咬紧了嘴唇。
当时还没觉得什么,现在这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质问傅驰亦,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给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