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我并不觉得,再把你一个人放在那,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这句话说得倒是好听,但传到某小孩耳朵里,再翻译过来就是:
“看你刚刚那副怂样,再把你丢那,估计就要出问题了,我可不想管这麻烦事。”
所以,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南自是有些气愤的,但此刻,他还是吞了吞口水,最后低下头说:“我说的话,我没能做到。”
就在他说完话的那一瞬间,客厅的灯亮了,整间屋子恢复了先前的明亮,突然接触光明,沈南自被刺得眼睛痛。但很快,他就感觉好多了,因为傅驰亦将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当逐渐适应了光亮,傅驰亦才将手放下,重新对上他的眼睛,勾唇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南自不知在何时羞红了脸,他偏过头,摸着自己滚烫的耳垂说:“没什么......”他瞄了眼傅驰亦,这才惊人地发现,这人戴眼镜与不戴眼镜完全是两幅模样。
此刻摘下眼镜,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的傅驰亦,看起来很是年轻,身材与脸完美契合,丝毫没有沈南自一直以来认为的三十多岁......老男人的感觉。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轮廓分明又硬朗的脸看,直到傅驰亦开了口才回过神来。
“看着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见他没有什么悔改的意思,傅驰亦沉着脸再次下了令:
“自己再去书房面对着墙站会,想清楚了再下来找我。”
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