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确保身边没有旁人后,才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教心理学的,很多都是性冷淡。”
听到这,沈南自觉得有些好笑,他总觉得,对于宋迭来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便顺嘴问了句:“那你呢?学心理学的也是吗?”
对此,宋迭只是“哼哼”两声,说了句:“我好着呢。”
调侃归调侃,沈南自终归还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要一个几年没上课的人坐将近两个小时,属实有些为难。但奈何自己屁股刚离开板凳,就听到了上课的广播铃声,再加上宋迭一把拉住他胳膊的手,沈南自只好重新坐下。
想起来今天还欠着一个觉没有补,他对着宋迭说了句“下课叫我”就趴在桌上睡起了觉。
铃声一响,教室的嘈杂声渐渐降了下去,随之代替的是“刷刷”的翻书声,沈南自趴在桌上并没有睡着,他看着宋迭放在桌兜里的糖葫芦,将思绪飘到了别的地方。
这一年,自己都要跟那个规矩多到爆炸的面瘫生活在一起吗?就他这样,还不如直接列个清单,告诉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想到这,脑子突然浮现出前几天晚归被按在沙发上揍的场景,他不禁抖了抖身体。
简直不可理喻。
讲台上传来讲课的声音,想起刚刚宋迭说的“人很帅”,沈南自本想抬头看一眼。但转念又想,长得再帅也没用,先不说自己只喜欢年龄比自己小的,就算长得真的很合胃口,那也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
